抬頭,兩人額頭蹭在一起,直直望進彼此的眼眸裡。

喬媽媽則將目光調向門口,並未真離去的方嬸正探過頭來,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把自己推出去。

病房的門被輕輕關上,喬可遇立即鬆了開了他的手,身後向生移了移,暗暗穩住有點慌亂的心跳。

“小喬兒,你這叫過河拆橋。”他看著自己空空的掌心指控。

“怎麼會呢?我謝謝你完美落幕的這一齣戲還來不及。”她揚著笑,卻並不若剛剛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