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了,這次她還真沒動那心思,只是想出去透透氣。

“謝謝。”她恨恨地道了謝,轉向包廂附帶的衛生間。

關上門,頭倚在門板上,微微喘了口氣,只覺得疲憊。這個社會,似乎總是如此。她不該意外,也早該想到,但還是憋得慌。

喬可遇在衛生間待了一會兒,再開啟門板出去時,卻發現經理與老闆都不在了。包廂的光線雖低,卻仍能辨出坐在沙發上的人影是皇甫曜,不由心裡一緊。

“這是什麼眼神,我是老虎?”皇甫曜問。

雖然隔著滿室昏暗,但他眸子仍能清楚地攫住她一絲一毫的變化。

喬可遇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穩著聲音問:“我們老闆和經理呢?”

“有事,先散了。”他回答,很隨意的口吻,說著為自己斟了杯酒。

“那我也先走了。”她微頷著首,然後抬步往外走。

“可是合同還沒簽呢,你們老闆可是把這麼重要的單子交給你了。”皇甫曜說。

喬可遇懶得理他,自然也不當真,回答:“我不過是個小助理。擔不起這麼重的責任,大不了離開這家公司。”所以言下之意,他別用這個為難她,她並不看重。

“喬可遇,如果我沒記錯,你在皇甫集團還沒辭職吧?僱傭合同和檔案都在。”皇甫曜一句話,讓她握著門把的手頓住。

她心裡一窒,但很快回過神來,冷聲說:“那你就去告我好了。”但是推了又推,門還是沒有推開,似乎是被鎖住了。

“喬可遇,你是不是認準了我下不了手?”他問,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某種情緒。

“皇甫曜,你又何嘗不是在逼我?”她倚著門板反問。

她的母親過世了,她沒有什麼好受他的威脅。她現在要的只是平平靜靜的日子,沒有他的日子,為什麼就那麼難?

他輕笑,似乎又回到最初,說:“小喬兒,你招惹了我,我又怎麼會那麼輕易放手?”

喬可遇自知現在是出不去了,便慢慢走回沙發邊上來,看著他。

皇甫曜自己倒了杯酒水,執著杯子,看著喬可遇說:“小喬兒,反正都是應酬,你就是應酬我吧。”

“皇甫曜,你到底要幹什麼?”她問,點唱機螢幕上的光線折射在她臉上,隨著畫面轉變忽明忽暗。

皇甫曜抬眸看著她,回答:“喬可遇,你每次都是這句話,我想幹什麼?我想得到你,不就是這麼簡單?”

喬可遇突然覺得無力,她早就該認清一件事。在S市,她是躲不開他。

------題外話------

咱今天不爭氣,還沒寫到轉變,明天繼續吧,嗚~

☆、122 遇襲

皇甫曜抬眸看著她,回答:“喬可遇,你每次都是這句話,我想幹什麼?我想得到你,不就是這麼簡單?”

喬可遇聞言胸口窒悶得難受,因為發現不管自己對他置之不理,還是故意無理取鬧,對他似乎都沒有用。他此刻那樣的姿態,似乎是把她所有的伎倆都看在眼裡,然後陪她演下去,如同一場遊戲。

可是喬可遇卻突然覺得很累,早就厭煩了這種糾纏,一直想擺脫這樣的境況,奈何自己掙得頭破血流仍然掙脫不掉。她不再說話,更不想爭辯下去,只是抬腳慢慢走過去,坐在酒桌尾端的單人沙發上。

皇甫曜也沒有再說話,輕晃著酒杯中褐色的液體。有時候他也不懂,他到底是在執著什麼?愛嗎?從這個心裡完全沒有自己的女人身上得到愛?是他需要的嗎?

想想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完全都不像自己,他知道他這段日子以來的包容除了所謂的愛,更是因為那個失去的孩子,他的第一個孩子。

當然,這麼久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