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皇甫你可來了,嫂子呢?”方誌熠一邊招呼著走近的皇甫曜,一邊摟著美女起身給他讓位置,眼睛不忘往他身瞟瞟,並不見喬可遇的身影。

“累了,讓她在家裡休息呢。”皇甫曜唇角勾著笑,回答卻是難得的正經。

“別呀,皇甫你平時也悠著點,別把咱們嫂子那小身板折騰壞了。”方誌熠揶揄。

皇甫曜聞過掃過他懷裡的美女,目光盯在他的身下說:“我也勸你節制點,存點糧食給自己老婆。”

“操,你別這麼盯著我,怪滲人的。”方誌熠皺眉罵。

皇甫曜唇角勾起笑,然後別過眼睛,接過服務生兌過來的酒。

“這裡最近可又幾個新妞,趁嫂子沒在偷個腥吧?”方誌熠狗腿地湊過來。

皇甫曜輕呷了口酒,後背靠進沙發椅背,說:“你少來,我要想要還用不著偷。”

“得,我忘了,你是皇甫大少。”方誌熠端著酒杯與他碰一下。那表情,卻似乎對他這種守身如玉的行為很不苟同,不過圖個新鮮罷了。

“人呢?我可不是來玩的。”皇甫曜問,他進來時已經環繞過周圍,並沒有他要找到的人。

“約了,剛才說路上堵車,這不還沒來嘛。”方誌熠回答,神色中終於找到一點兒正神。

“謝了。”皇甫曜說。

“咱們之間說這話,矯情了不是。”方誌熠話音未落,就見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挽著一個穿晚禮服的女人進來,看那樣子好像剛從晚宴上趕過來的。

“喲,這不是李少嗎?”門口已經有人迎上前去,向他伸出手。

“你好。”那男人也伸出手與他相握。

“我說李少,方某我難得請客,你居然到的比皇甫大少都晚,是不是忒不給面子了?”方誌熠嚷嚷。

那李少尋著聲音抬頭,鬆開那人的手,朝著方誌熠這邊走過來,說:“哪能呢?”轉眼又看向皇甫曜說:“李某確實來遲了,先罰酒一杯。”

“李總客氣,請坐吧。”皇甫曜壓住他拿酒杯的手,朝邊上使了使眼色。邊上的人立馬會意,給李少讓座,一群人便坐了下來。

這位李少,是某家銀行的執行董事,可謂年輕有為。偶爾也和這群人混混,但也不太熟。今天方誌熠約他,他便想到是皇甫曜的意思。

皇甫集團的爭鬥在上流社會不算秘密,他們公司有筆大款項被長期合作的銀行駁回,他自然也是有所耳聞。

皇甫曜今天給他這麼大的面子,存什麼樣的目的他都知道。但是這也是互惠互利的事,只端看他要不要淌這趟混水,他既然是來了,也是一種態度。

兩人先碰了一杯,看似無意地閒聊著。

皇甫曜也不過是先探探他的口風,倒是談得還算投機。雖不曾深談,也不知不覺耗掉了兩個多小時。

“咱們喝一杯吧。”方誌熠看聊得差不多,沒意外的話算是牽線成功了,便提議著舉起杯。

皇甫曜與李少對望一眼,笑著兩人舉杯碰在一起,一杯酒全部飲下去。李少的女朋友已經臥在他懷裡睡了,他看了看錶,抱歉地與兩人告別,便匆匆地走。

“我怎麼看這李少比你還妻管嚴。”方誌熠看著李少的背影調侃。

皇甫曜看著他笑,他不懂,有時候並非女人管得嚴,而是因為愛而自覺。所以他放下酒杯,說:“我也該回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跪在毛毯上調酒的服務生動作微動了下,然後繼續兌下去。

“不是吧,時間還早啊,再玩會兒唄。”方誌熠看他起身挽留。

“改天請你。”皇甫曜拍拍他的肩起身。

同時,那服務生端著酒杯也站起身,兩人碰到了一起,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