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感應不到鬼牙石,也只是略覺奇怪,直到前幾天傳回訊息,說戰天風居然毀了鬼牙石,她心中才稍稍重視起來,但也是好奇心更多一點,親自趕來,不是認為戰天風厲害到要她親自動手,只是想不明白戰天風有什麼本事能毀了鬼牙石,她確信,只要她伸手,要殺死戰天風,真比掐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然而這一刻,只是稍稍的大意,竟就給戰天風搶了先手,她當然要戰天風死,可沒明白鬼牙石的事之前,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戰天風死的,但現在呢?

“你想要什麼?”鬼瑤兒咬牙冷哼。

“我想要的東西多了。”戰天風嘻嘻笑,道:“例如每天美美的吃頓狗肉啊,吃飽了再把我的鬼娘子也就是你抱上床啊,我聽人說,再傲的女人,抱上床剝光了也是很浪的,我還真想看看娘子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浪法兒呢?”

“你真個想死?”鬼瑤兒眼光一凝,更是寒氣逼人。

戰天風搶到了先手,全不怕她,嘻嘻一笑,道:“古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但如果生不如死,那還不如趁早死了的好。”說到這裡,臉色突地一變,冷眼看著鬼瑤兒道:“但我到底把鬼牙石弄成了什麼,這一個大秘密,卻也要跟著我進墳墓了,你九鬼門雖然滿門是鬼,也沒法子追到閻王殿去問我吧。”

鬼瑤兒再咬了咬牙,又問一遍:“你到底要什麼,開出價錢來。”

“呵呵。”戰天風卻又笑了,道:“你知道的,我本事有限,就算誠心想毀了鬼牙石,也是老虎咬烏龜,無處下口,但到底鬼牙石怎麼了呢,這中間說來話長,而且牽涉到白衣庵的白雲裳小姐和我大哥馬橫刀。”

“白雲裳,馬橫刀。”鬼瑤兒低呼一聲:“果然跟他兩個有關。”

戰天風打出這兩張牌,就是要把鬼瑤兒的心神往其它地方引,以免猜到他真正的意思,眼見鬼瑤兒上當,戰天風心中暗喜,嘻嘻笑道:“是啊,我都說我的鬼娘子最聰明瞭,別人家娘子都睡下面,以後你和我成親了,睡上面也可以啊。”

鬼瑤兒雖然根本不在乎這樣的話,但老聽著也煩,卻暫時又不能把戰天風怎麼樣,只好瞪著他,戰天風卻只是嘻嘻笑,道:“娘子別生氣,你進來啊,門口風大,這麼吹著你我可心痛呢。”見鬼瑤兒不願動,又道:“而且我老這麼扭著脖子也不好說,這中間的故事長著呢,你也不願你相公變成棵歪脖子老榆樹吧。”

鬼瑤兒知道自己若不進去,這小子絕對是不肯說的,嘴又油,娘子相公的,還不知要叫多少句呢,沒辦法,只得進廟來。

見她進廟,戰天風暗喜,面上卻半點也不顯露出來,始終笑得見眉不見眼,一指對面一塊石頭道:“娘子請坐,一起吃塊狗肉,也算是我們夫妻半場的緣份。”

“什麼夫妻半場。”鬼瑤兒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冷叱道:“你嘴裡乾淨點兒,有命真個娶了我,再相公娘子的叫吧。”

“就是因為我沒有命娶你,有緣無份,所以才說是夫妻半場啊。”戰天風哈哈笑。

他這麼直接說自己會沒命,鬼瑤兒有火倒又發不出了。她出身好,長相好,腦子也精明,一生人來,無論什麼場面,從來不落半點下風,更沒受過丁點兒氣,可碰著戰天風,卻有處處受制的感覺。但她也是絕不肯坐,走到一邊,離著火堆大約丈許,道:“你說吧,若真有可以原諒之處,我也不來怪你。”

“鬼丫頭想騙你家相公,可惜啊,你找錯物件了,你家相公天生就是個騙人的鬼,只有你家相公騙人,哪有人能騙得了你家相公的。”戰天風心底暗笑,看鬼瑤兒站的方位,剛好迎著這面視窗進來的風,該可聞到湯氣,當下暗念口訣,只見鍋中白影一閃,果然就顯出鬼瑤兒的虛影來,跟鬼瑤兒的真人完全一模一樣,只是只有尺許高下,就那麼凌空飄在煮天鍋上方,離著湯麵約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