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裡作什麼?竟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好了,跟我來吧。”說著就轉身在頭裡帶路了,隱約的嘴裡還嘟囔個不停。

“謝謝老丈。”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是滿臉苦笑的客氣道。

因為身上沒什麼長物,只是在掖下夾了一個黑布包裹,所以很快就跟著老漢來到了房間。

楊老漢開啟房門之後,就站在門口直接討要房錢了,“打尖是三個銅子,過夜到明天中午整算是五個銅子,早飯另算,沒意見就先交錢。”

“好,好,這就給你。”年輕人笑呵呵的從腰裡摸出兩個金幣放到了他的手裡。楊老汗用手指在幣面上摸索了幾下,再湊近燈光一看,手上一哆嗦,青筋凸顯枯如干柴的手掌又伸回了年輕人的胸前,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這是金幣!我找不開,不要這個,給我銅子。”

“啊?銅子?這個、這個……要不這樣好了,就算我預付的房錢,說不定得住上幾天呢……”年輕人不待楊老漢反對,就把他伸到胸前的手指一攏,將那兩枚金幣攥在了他的手心裡給推了回去,“您看天色很晚了,明兒有事再找您,回了吧!小子我勞累了一天都沒著消停,也該歇了,回見了您老!”

不由分說的就將楊老漢推了出去,當然了,是用的巧勁,否則的話,楊老漢那快彎成了問號的身板就得徹底被身材和雄師足有一比的他弄成一句號了。

關上門之後,被推出門外的楊老漢還站在門口嚷嚷:“這可是你自願的!我老漢可沒強迫你,等酒醒之後,可不準找我要啊?”

“知道了,回吧!”

當門口那蹣跚不齊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的時候,年輕人摸黑走到床邊的桌子前,一邊在腰間摸索火摺子,還一邊在心裡嘀咕,酒醒之後?自己什麼時候喝酒了呀?這兩天光顧著跟虎衛軍那幫子笨蛋在鎮裡兜圈子了,哪兒還有機會喝酒啊!:.難道是自己身上有酒味兒?抬起衣袖湊在鼻子前面聞了聞……恩?沒有啊?

忽然一愣,隨後就撲哧一聲,失笑了起來,一定是看自己給了他兩枚金幣,所以就認為自己是喝高了。

呵呵笑著搖晃著了火摺子,點上了桌上的桐油燈,在搖曳不定的火光映襯下,終於可以看清了年輕人的的面容。

凌厲如刀鋒般斜嵌在眉弓上的劍眉,稜角分明如刀削斧鑿般的臉形,挺直的鼻樑,對映著孤傲氣息的薄唇再加上那一頭極為罕見的寸長短。沒錯!此人正是被**彤、雲劍等人在帽兒山苦心期盼、久候不至的段一刀。

原來他早在兩天前與行腳客商老鄭等人分手之後就已經來到小宛鎮了,可是一到這裡就現情況比他當初預想的要嚴重得多,不但是整個鎮子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跟個鐵桶似的,而且還聽說從小宛鎮到布尼斯這不到三百里的路面上就連設了十幾道關卡,別說是人,估計連鳥都飛不過去。

白天的街面上幾乎就成了兵營,到處都是身形彪悍一襲紅色火犀甲的虎衛軍,街角,店面,酒肆,客棧等公共營業場所幾乎每過三四個時辰就得接受一次態度蠻橫的盤查,有時候就連民居都不放過。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還得不停的換地方,好在段一刀在地球上的時候就是訓練有素的特種戰士,不論跟蹤追躡還是反跟蹤反追躡都是行家裡手,雖然暫時出不去,但是在鎮子裡跟他們周旋,按照段一刀的話來講,這就跟逗小孩子玩過家家,藏貓貓沒什麼區別,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也就沒什麼可比性。

還有一點讓他頗為不解的就是,這兩天總感覺還有另外的一撥人在跟蹤自己,而且跟蹤的手法要比虎衛軍高得多,因為弄不準是那方面的人,所以段一刀就沒有現身。

因為他在疑惑的同時還聯想到了一個可能,誰都不敢保證虎衛軍只是單線在表面上搜查,這萬一也有一個類似於特勤隊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