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血斑,那是用勁過度,真氣突然受外力的重壓,而壓制迸時的必然現象。這是說,受力的部位毛細血管因而進裂的結果。

“我帶有最好的金創藥和保命丹。”白衣少女從隨身攜帶的一個小包囊中取出藥物說道:“外傷不要緊,內傷必須立即治療。這位大哥,後面壁根的石縫上方,有一隻小口大肚瓷瓶,那是用來接水的,瓶內的水可以食用,勞駕你去拿過來。”

她先餵了段一刀一顆保命丹,很快,無心就將水瓶取了過來,水送丹丸入腹,她又向無心說道:“這位大哥,你先替傷者上藥敷傷,我用推拿八法替他疏通經脈。”

她先在雙掌放些藥末,再在一隻小玉瓶中倒些有刺鼻香味的褐色油液調和,跪在段一刀身側,纖細的雙掌向下一按,神色莊嚴地吸氣運勁,很快就開始在段一刀的身上熟練的指掌並施。看上去推拿的手法十分的老到紮實。絕非一般的初學者。

看到她熟練的手法,令無心的疑心又起,但同時也一怔。

因為他從白衣少女的眼裡看到了隱隱的淚光,看到了粉頰的肌肉因強行壓抑過度的焦急而呈現出來的抽搐。

這個時候,他已替段一刀敷好了藥,可以定下心神仔細打量這位在緊要關頭,突然出現救助他和段一刀的陌生白衣少女了。

這是一位年紀大概在十六七歲左右的年輕少女,臉蛋呈現玉紅的健康色澤,五官出奇地透逸。

“好美好靈秀的姑娘。”無心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暗道。

白衣少女上自束的白色絲帶,下至鹿皮小獵靴,一色的白。這種衣著在遍地是雪的山嶺行走,即使四處走動,如果不留心的話,也是很難現的,是女**最喜歡的服裝樣式之一,同時也是最理想的一種冬季裡的偽裝。

劍鞘也是白色,是便於女**使用的輕靈飾劍。石洞裡,幽香陣陣令人心神為之一爽。

無心暗地了打量著白衣少女,心中疑雲又加重了幾分,一連串疑團令他感到十分困擾。

這白衣少女究竟是誰?是什麼人讓她如此牽掛的?為什麼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出現?為何對這座石洞如此熟悉……

久久,白衣少女替段一刀蓋上衣衫,籲出一口長氣,沉靜地說:“氣機轉旺,總算度過難關,要不了三五天,你就可恢復體力了。”

段一刀本想掙扎著坐起。卻被白衣少女按住了。

他感到渾身脫力,頭腦仍有點暈眩,睜開無神的雙目,有氣無力地說道:“姑娘,謝謝你,你的推拿導引術十分高明,但如無相似的**柔內力相輔,仍然無法助我導氣歸元,你練的是……”

“女**的先天秉賦不同,練的當然是純****的鬥能。”白衣少女掩飾著眼裡的憂慮神色,勉強地微笑著說道:“如果與你交手的人鬥能修為再渾厚一兩分,你的氣機便永遠無法復原了,你為何不珍惜自己萬金之軀,冒萬險作孤注一擲呢?”

段一刀苦笑了下,然後長嘆一聲,猶有餘悸地說道:“姑娘,我的判斷錯誤,才導致的身不由己,不得不作孤注一擲。正確地說,是被對方那可怖的殺氣和壓力所**的。老天爺!這七個男女劍勢之威猛,鬥能修為之渾厚,委實驚世駭俗,”

………【第二百章蘇蘇】………

“哦!你以一斗七?難怪會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過,我看到的……我的意思是說,怎麼會有七個人?這……”

“的確是七個人,六男一女。女的是一位中年女人,鬥能之渾厚,比七個蒙面男人至少也強一倍以上。如果不是她刻意放手,我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段一刀苦笑著唏噓地說道:“也是我太大意了,光想著雪恨報仇了,犯了一個低階的錯誤。忽視了那些帶著鬼面獠牙面具的黑衣人,還有其他的幫手,這次也算是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