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厲叫,心裡大急的中年人強提殘存的鬥能挺劍再衝。

段一刀似乎身後長了眼睛,挫步旋身,腰帶旋起一陣渦旋氣流回卷,啪一聲纏住了鋒利的寶劍,向外一抖。

“喲嗬!還不放手?”段一刀邪笑連連,左手已長驅直入,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

手大指長,象一隻大鐵鉗。已經是氣散功消的中年人哪裡還禁得起一扣。幸好段一刀手上有分寸,沒扣破他的咽喉,像捉鵝似的將他先提離地面,再旋身倒拖而走。

中年人現在都要悔死了,早知道換一種打探的方式好了,眼下這局面就是想叫,都叫不出聲來,劍已被卷飛,一雙絕望地拼命抓扳扣在咽喉上的手。想穩住身軀站起又力不從心,被倒拖著走了幾步,全身一軟.快閉氣了。

“砰!”段一刀把他摔倒在地,被撕破的胸前大襟再次鬆散,倒黴的中年人在這大冷的天兒裡,第二次**大露。這位估計活了半輩子也沒像今天這麼丟人過,好在在場的人少,否則就連梟龍的大臉都沒地方放了。

“我要讓你們八輩子都記住今天的報應。”段一刀佯裝兇狠地說道。但是他的語氣很玩味。

因為從中年人莫名其妙的的找自己挑戰開始,段一刀就感覺到了事情有些蹊蹺,特別當他背對著中年人的時候,如果換做真對自己有敵意的人,那麼他出劍的時候,絕對不會大喊一聲看劍。而且從整個動手的過程來看,雖然比較兇險,但是其中幾乎沒有什麼殺意,否則的話,現在早就有人見血了。

“你們這些結幫組堂的狗東西,倚仗人多任意魚肉天下弱小,讓你們這樣橫行霸道,日後不知要坑害多少無辜的人。所以呢,本大爺今天要弄斷你們的手腳。嘿嘿……”

“沒錯!但不要弄斷他們的手腳。讓我用攢勁手*來整治他們,全身經脈萎縮半毀,一輩子躺在*上等死,每天子午兩時疼痛入骨。一輩子痛不離體,讓他們一輩子後悔,比弄斷他們的手腳仁慈些,至少沒有碎骨頭需要整理。讓我來吧:保證不會弄得血淋淋讓人看了恐怖。”冷謙不知是看出來點什麼,還是存心煽風點火,冷不丁的就冒出來這麼幾句冷冰冰帶著殘酷意味的話來。

“閣下,求求你不要火上添油好不好?”中年人絕望地哀叫:“老朽抱歉,知道今日之事有些魯莽,但老朽實在是事出有因,並沒有得罪貴友的意思,老朽……”“你還敢強辯。”段一刀跳起來,怪叫道:“上來就莫名其妙的的找我動手,絲毫不給主人家面子,來意不明,原因不說,你要我相信你無意得罪我?豈有此理!”

蔡婷婷自從戰局開始之後,一直就目不轉瞬,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段一刀的身上,仔細察看的一舉一動。

無可否認地,她對段一刀的表現非常滿意,同時,她也看清了從胸大襟裂口處直往裡灌風的那位灰袍中年人左胸上的團龍標誌,沒錯,確實是梟龍的徽記。再就是在場就她一個小姑娘,丟擲身份不談,就單單是看著眼前這位伯伯輩的人物在這大冷天兒裡挨凍,她的心裡也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不忍,自己也難免有點難為情。這情勢必須有所改變。

她舉步上前,一雙靈秀的,閃著慧黠光芒的風目,仍然落在佯裝盛怒的段一刀身上,說話卻衝著冷謙,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麼大膽子。

“冷大哥,您又何必把嗓門放得那麼大?”她笑吟吟地說:“好像今兒的事,與你冷大哥並不相關,對不對?而是這位……”“而是我這位多管閒事的傢伙的事。”段一刀介面道。

“段大哥,救人救到底嘛,對不對?”她臉上的笑意可愛極了,“再者說了,雖然是你我雙方的交易,但段大哥你替我們蔡家出頭是事實,所以相應而來的後果也必須在交易內容之內,對不對?我看梟龍的這位伯伯好像是確實是事出有因,何不聽聽他的理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