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絕沒人敢掃你的興。”

傅品言輕輕地笑,咬她露在外面的光滑肩頭:“光是說說就酸成這樣,我真敢找別人,你還不把我撕了啊?”

喬氏哼了聲,轉過來抱他脖子,邊迎他邊喘道:“我才不撕你,我只帶著宛宛她們姐仨回……”

說到一半不說了,傅品言從她胸前抬起頭,卻見妻子淚眼婆娑,淚珠將落未落,說不出的可憐。

回想剛剛妻子的話,他懂了,妻子想說回孃家,可她的孃家,姨娘早沒了,父親有還不如沒有。

“別哭,我只守著你,不會給你跑的機會的。”心軟如水,傅品言動作越發溫柔。

喬氏看著孩子般在她胸前流連的丈夫,嘴角悄悄翹了起來。

她要是連去莊子上玩幾天都不放心,下個月還要去京城呢,來回來去差不多一個月,那怎麼過?

次日早上,喬氏春風滿面地領著子女出發了。

兩家依舊在城外匯合,梁映芳笑嘻嘻上了傅容傅宛姐妹倆的馬車。

這幾日陽光和熹,迎面吹來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