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那日我也不是有意揭露你的痛處。”

明珠撲哧一笑,說道:“瞧你,大男人家卻這般扭扭捏捏,我又沒有怪你,就算是怪你,馬車裡的那一劍,我也算是出過氣了,好吧,我告訴你,那些人蠢的很,他們要來掀我的面紗,我就說他們敢動我一下,我便咬舌自盡,他們當我是開玩笑,沒有一個相信的,於是我就趁著身邊一個守衛不注意,搶過他的刀,在自己的腿上劃了一刀,他們這才知道我是來真的,生怕當真逼死了我,一時倒也不跟我為難了。”

李文軒覺得頗為不可思議,說道:“你也太……”

明珠問道:“我如何?”

李文軒搖頭道:“沒什麼……沒什麼……”心中卻想:“她居然動不動就能給自己一刀,也難怪我那天說他是麻子臉,立即就要跟我在馬車裡動手,如此看來往後可是千萬不能得罪她,不然怕是有性命之危。”李文軒想到此,不由得往邊上又挪開了半尺。

明珠忽然笑道:“你問他們有沒有看過我的面貌,是不是因為你自己想看我這張麻子臉呢?”

李文軒愕然,不想明珠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不曉得該如何應答,明珠又道:“別人要看,除非我死了,你若是想看,只要你一句話,我就摘下面紗,給你瞧個夠。”

明珠痴痴的望著李文軒,眼神中哪還有半點往日的兇殺凌厲?李文軒沒想到明珠說話這般大膽直接,被明珠看的是幾欲暈去,腦袋中亂糟糟的,只好說道:“時候不早了,下山去吧,下山!”

明珠微微嘆了口氣,似是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來了精神,笑道:“好,我聽你的,你說下山就下山。”

李文軒又將明珠抱在身前,過去李文軒抱著明珠的時候,李文軒就像是一根木頭架子,與其說是抱,倒不如是將明珠方才李文軒的胳膊上,而明珠也是跟木頭似的,每每被李文軒抱著,總是繃著臉,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也不睜一下,對李文軒是百般的不屑。

不過這次卻是大有不同,明珠眼睛一反常態,睜的大大的,時時望著李文軒,李文軒也知道明珠在看著自己,便不敢低頭,故意將腦袋高高的揚起,生怕跟明珠對視,如此一來,便看不清山路,李文軒接連在石頭上絆了幾下,險些摔倒。

山路過半,明珠忽然說到:“我困了,我想睡一會成麼?”

李文軒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成……”

明珠這就將側臉貼在李文軒的右肩上,一手繞過李文軒腋下,一手勾住了李文軒的脖子,環著李文軒的脖子將他抱住,氣吐香蘭,一陣陣幽幽的香氣縈繞在李文軒的周身,任憑山風吹過,卻是如何也散不去,這香氣李文軒之前曾在客房中聞到過,當時不確定是從何而來,今日抱著明珠才算知道,原來是明珠的體香,只是明珠這體香時有時無,倒是奇怪的很。

那日李文軒聞到明珠的體香後便是面紅耳赤,何況今日兩人相貼的如此之近,一時心猿意馬,幾乎不能自已,強行鎮定心神後,除了一顆心時時都要差點跳出了嗓子眼,整個上半身卻是僵硬的如石頭一般,不敢稍動。

明珠一將李文軒抱住,手臂竟是越來越緊,腦袋直往李文軒脖子縫裡面鑽,叫李文軒又麻又癢,卻也說不出的舒坦。更要命的是明珠緊挨李文軒,大半個****都緊靠在李文軒身上,李文軒只覺得一陣****立時傳遍全身,血脈膨脹,就差鼻孔噴血,七竅生煙了。

明珠就這麼挨著李文軒,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睡著了,還是說在裝睡,李文軒想要聽聽明珠的氣息,可自己都靜不下心來,哪裡還敢去過多注意明珠?好不容易走到了山腳,斡勒兵馬的旌旗已經依稀可見,李文軒便在明珠耳邊小聲說道:“醒醒吧,咱們到地方了,這樣……這樣給他們看見了不好。”

可明珠竟是睡的太死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