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呼吸,粉嫩地臉蛋憋的通紅,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青年扔掉手中的皮帶,閉上眼睛嘆了口氣,“你放了她,我不再為難你。”

“哈哈。。。同樣是混黑道的,我會相信你這麼一句空口白條?給我讓開!”白頭青年拉著女孩慢慢地往門口挪過去。

青年跟了過去,眼神有些冰冷,眼角餘光憋見地上不遠處的玻璃碎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就在踏到玻璃碎片處的一瞬間,腳下突然發力,兩片玻璃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朝白頭青年的眼睛**過去。

“啊!”白頭青年發出一聲慘叫,鬆開了捏著女孩脖子的手,捂著眼睛痛苦地哀嚎。青年迅速閃到女孩身邊,把她拉到身後,女孩雙手捂著脖子猛烈地咳嗽起來,輕聲地抽泣著。

青年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轉頭看著正捂著眼睛在那哀嚎的白頭青年,眼中閃過冰冷地殺機。

一步一步緩緩地朝白頭青年走過去,白頭青年似乎感覺到死神地降臨,安靜了下來,側耳傾聽著,突然朝青年衝過來,朝自己判斷地方向揮出了一拳,青年側身閃過,一個跨步閃到他身後,雙手朝後面抓著他的頭,猛地一擰,“咔嚓”一聲響,聲音在安靜地酒廳裡異常響亮,白頭青年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生息。

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廳裡很安靜。青年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走到女孩身邊,拉著她的手朝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卻又回過頭來,看著依舊捂著手臂的丁一說道:“告訴林黥,張少歡已經辦好了事情。”

說完推開門,拉著女孩走了出去,整個酒廳又恢復了寧靜,隨後傳來吵鬧地議論聲。

楚心如的別墅裡,林黥拿起正在振動的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一直也沒說話,眼中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兩分鐘後,掛了電話,搖了搖頭,輕笑出聲。喃喃自語道:“這個張少歡,什麼時候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了?呵呵,看來痴情男子要再度陷進愛情的深淵了。”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楚心如端著一盤洗好的葡萄,從大廳裡走了出來,看到林黥輕笑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想到些好笑的事情。”

“什麼好笑的事情?說來聽聽呢!”楚心如走到林黥身邊,從盤中拿起一顆葡萄,伸到林黥嘴邊,淡笑著問道。

“呵呵,還記得在成都遇到的那個張少歡嗎?”

“就那個在餐館裡吟詩的人吧,記得啊!”

“恩,”林黥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不減,“他呀,現在身邊有了個女人,好像關係還很不一般呢!”

“不是吧?他不是對他以前的女朋友很痴情嗎?還頹廢了一年多呢!”楚心如不太相信,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會這麼快就接受一份新的戀情,哪怕真的是遇到了喜歡的,也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接受。

“就知道你不相信,剛開始聽到的時候我也不相信呢!可他們是親眼看見的,這應該錯不了!呵呵,這個痴情男子,如今看來,經歷了兩年的頹廢后,再次陷進了愛情的泥潭啊!”林黥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啊?”楚心如臉色有些不豫,“什麼叫愛情的泥潭啊?有愛情不好嗎?難道還要像你一樣到處留情啊!花心男人!”

說完把林黥手中的葡萄給搶了回來,端著盤子氣呼呼地走進了大廳。林黥尷尬地愣在原地,很是抑鬱,我怎麼就到處留情了?這說到別人的話題都能扯到自己身上來,活該自己談這個話題,林黥懊惱得都想煽自己嘴巴。

來到大廳門口,看了看裡面一臉怒氣的楚心如,轉身離開了,還是先避一會再說,林黥也學乖了,這正在氣頭上的女人最是可怕,說什麼都會是自己的錯,還是不受這種罪好。

走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