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一對老拳,握的嘎嘎作響,怒道:“你這惡賊,我不管你這身輕功是從何處學來的,但你非我佛門中人,既然你學會了我寺的武功,待捉住你之後,我定要將你身上功夫盡數廢去!”

李文軒冷哼一聲,笑道:“大師要廢我武功?你先有本事抓住我再說!”李文軒一邊說話,身子也沒閒著,眼看著與了心的距離不到一丈,李文軒卻不知道怎地,突然覺得周身的關節,先是一陣痠軟,緊跟著便再難使出力氣,體內真氣雖能提的上來,卻是用不到地方,身法大大減緩,又踉蹌著走了兩步,整個人都差點栽在了地上,哪裡還能夠得著了心?

方才李文軒的身法太快,覺音在了心身邊是全然沒有防備,直到李文軒的身形慢了,這才緩過神,知道要發招抵擋,於是一手將了心拉到身後,一掌在前,只等李文軒過來,便要與他對上一掌,卻沒料到李文軒一開始疾如雷電,為何突然腳步又慢了下來,最後竟然是緩緩走了兩步,然後呆在原地不動了,不知道搞的是什麼鬼名堂。

了心將全都看的真切,歲不曉得究竟出了什麼狀況,但看李文軒的模樣也知道肯定沒遇上好事,也顧不得覺音的阻攔,喊道:“大哥哥,你怎麼了!”

李文軒咬著牙,硬是擠出了一絲笑,說道:“不礙事,就是中毒了。”李文軒故意說的輕鬆,一是怕了心擔心,再者也不願意露出狼狽相,被這些和尚們笑話自己。

了心驚道:“中毒?大哥哥你怎麼會中毒的?大師傅不是說你不怕……”

看到了心心急之下,就要將子靜與洗髓經能解毒的事情說出來,李文軒慌忙喊道:“了心!”隨後又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了心此時雖說是萬分著急,可想著李文軒不讓自己說話,定然是有他的緣由,便也不在多說,只好在一旁呆呆的看著。

子清見到李文軒身子脫力,有些不成氣候了,這才緩步上前,慢慢說到:“李文軒,你現在身上大概是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我看你今日就老老實實的就擒吧。”

李文軒此時渾身無力,每強行用勁,便覺得關節痠軟難當,也是方才了心的提點,又想到前幾日子靜曾說洗髓經有驅毒散惡之功效,便不動聲色的暗暗運功,方才不叫了心說話,也正是因為這點,只要自己能快些將體內毒物盡數化去,那就是海闊天空了,這些和尚怕是再也攔不住自己。()

毋庸置疑,這毒一定是莆田寺的僧人所下,不過李文軒卻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中毒,自己與子清這也是剛剛見面,兩人只是遠遠的說話,也不曾動手,要說是憑空下毒,那毒物必定的虛輕飄散之物,那這裡的僧人怕是許多都難免中招,可如今中毒的只有自己一人,實在是太過蹊蹺。此時既然子清開口講話,李文軒便有心想要問個明白,並且順便拖延時間,好讓自己運功驅毒。李文軒索性盤膝坐地,說道:“大和尚,我這毒是你下的,對不對!”

子清今晚一直都是理直氣壯的,可被李文軒問道了下毒這一節,子清的臉色微微一變,想他一個成名高僧,做這些下毒的勾當畢竟是有損顏面的,嘆了口氣,說道:“老僧慚愧,下毒這事情,確實是我所為,不過這件事情方丈師兄並不知曉,全都是我一人的主意。”

李文軒冷笑一聲,說道:“江南武林之廣,不知道有多少的豪傑俠士,都以品劍山莊與你莆田寺為尊,實在是想不到,就算是你要拿我,大可真刀真槍的來與我較量,可你這老和尚竟然也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捉拿我,傳出去,你就不怕你莆田寺的人被江湖豪傑恥笑嗎!”

子清又道:“貧僧已經說過,這下毒擒你的事情,是我一人的主意,並非方丈師兄授意,若是日後有人以此事苛責,那老衲願意一人承擔惡名,與莆田寺無關!”

李文軒說道:“好個與莆田寺無關,你說的倒是輕鬆,若是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