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婉拒卻來不及,子靜已經將方才打鬥用的那一截樹枝拿手裡,說道:“你來!我仍這回不光腳下不動,我連身子都不動,你若能砍斷我手中的樹枝,你便不用練那些基本功了,我直接教你最上乘的劍法!”

李文軒方才已經吃了許多的虧,實在不想在比鬥,因為明知道是個輸,現在想要說自己願意老老實實的從頭開始,可看到子靜說話是異常的堅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子靜將樹枝就橫在自己身前,左手還拿著就葫蘆懶洋洋的喝著,顯然是完全沒把李文軒當做威脅,就如同是在與小孩子戲耍一般。

李文軒的青霜劍再次出鞘,卻猶豫了半天遲遲不肯上前,因為之前李文軒是信心滿滿的有意要上前一試,但終究不免被子靜不過一兩招給化解,可這次李文軒雖說不知道子靜會如何出招來贏過自己,但心裡頭已經認定了自己是斷然贏不了的,遲遲不敢出手。

終於,子靜等的著急了,喝到:“怎麼還不來?是不是怕了?還沒打就覺得自己輸了?怎麼連劍都拿不穩了?”

“是,師傅,文軒錯了!”李文軒青霜劍一揮,便直直的向那樹枝上斬去,不過李文軒知道自己這一劍肯定砍不中,便只使上了五分的力氣,也好在子靜變招的時候,自己也能快速回應。

果然,青霜劍距離那樹枝還有半尺的時候,那樹枝便隨著子靜手腕一晃,迅速向下墜去,李文軒的劍鋒也是自然追上,但之前吃過了這種誘敵深入的虧,這次李文軒還是仍沒使太大的力氣,始終給自己留著一個後手,算是有備無患。

子靜一手掌握著樹枝,對李文軒的攻勢進行來回躲閃,雖說是在躲,一根皺巴巴的樹枝卻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在青霜劍的陣陣寒光中是遊刃有餘,不見絲毫亂像,另一隻手則仍是端著酒葫蘆在喝酒,眼睛看不都看李文軒,顯得是十分的悠然自得。樹枝在子靜的手上左閃右躲也很是從容,時不時的還會找機會,向李文軒攻上一招,起初李文軒倒還不佔劣勢,但十來招之後,那樹枝卻是越打越快,李文軒也的青霜劍卻是越發的吃力,

李文軒一個不慎,被子靜用樹枝掃到了手腕上,李文軒忍著痛沒有鬆開青霜劍,仍想要堅持著,可子靜卻不作休,手腕一震,樹枝便似機簧一般,一寸挨著一寸的沿著李文軒的手臂打了上去,頭兩下李文軒還能忍得住,可最後被子靜在李文軒的肘後關節上點了一下,李文軒整個手臂都痠麻難當,使不上力氣,青霜劍再次被子靜打落在了地上。

李文軒低著頭,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子靜將酒葫蘆往嘴裡倒了倒,不見有酒水出來,想來是酒喝完了,隨手把樹枝往邊上一丟,說道:“唉!算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老子睡覺去了。”

李文軒看著子靜離去,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只恨自己不成器,原本以為自己的劍法已經小有所成,卻不想連師傅手中的一根樹枝都敵不過,枉自己還仗著有青霜劍的如此鋒利,但使在師傅面前,也如破銅爛鐵一般了。

李文軒心中有些亂,便坐在那裡發呆,蘇晴雪從頭到位都看得明白,嘴上不說,可心裡頭卻是有些責怪子靜太不給李文軒面子了,寫手也有些重,之前就想插嘴勸上幾句,可礙著子靜畢竟是前輩,不好意思開口。說道:“文軒,你不用這麼灰心,你想想,子靜大師都多大啦,他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你一時比不過他,也是正常呢,不用說你贏了,就算你有能與子靜大師打個平手的本事,那子靜大師這麼多年攢下來的功夫,豈不都是白練了?”

李文祥嘆道:“話雖如此,我也知道我肯定是不能跟師傅比,只是沒想到師傅會說我的功夫這麼糟糕,想要使上一手好劍,還得重頭開始練那些小孩的東西,唉!”

蘇晴雪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幾次開口語言又止,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