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但是據我所猜測,他必定已經被自己的內力反噬,受了內傷。”

嶽盈說道:“那……那照你這麼說……對了,雲中行定然是看你饒了那個鏢師的性命,所以他才一時心軟,收手的,一定就是這樣!”

李文軒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嘆道:“大概也只有這一個理由了,不知道這算不上的上是因禍得福啊。”

嶽盈說:“什麼因禍得福,你要是別先去當那個爛好人,就什麼禍事都沒有了,哪裡還會受傷?”

李文軒看嶽盈似乎又要生氣,忙道:“好,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為了我擔心,為我哭鼻子了,你打我來,出出氣。”

嶽盈說道:“我這幾天先讓著你,免得打了你,打壞了,到頭來我還得伺候你,我可不喜歡伺候人,等你傷好了,這幾天的事情,我加倍全都給你討回來!”

李文軒苦笑道:“好,到時候你叫我幹什麼,我全都聽你的!”

嶽盈回頭問道:“真的?”

李文軒一怔,看嶽盈的神色,知道嶽盈定然是有什麼讓自己為難的事情,心道不妙,後悔方才不該答應的那麼爽快的。

嶽盈說道:“那好,我問你,現在那三個金人已經十分信得過你了,你往後打算怎麼辦?昨夜不過是一次試探,就差點叫你送了性命,他們日後要你做的事情也一定更加兇險!”

李文軒慢慢說道:“我打算……這次的受傷雖說是意外,但難得能讓他們信我,他們不是說有一件大事想讓我與他們一起去做嗎?我想就答應了他們,看後面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總是覺得,這件大事與這次的武林義軍,有莫大的關係,如果當著有危險的話,到了那時候再……。”

嶽盈嘆道:“我就知道你就是這樣,唉!”

李文軒原本以為嶽盈肯定是要出言阻攔自己,沒想到嶽盈並沒有說,只是嘆了一聲,呆呆的看著窗外出出神。

看到嶽盈神色哀傷,李文軒好生慚愧,說道:“盈盈,這次我一定十分小心,不再讓你多為我擔心。”

嶽盈苦笑一下說道:“為你擔心也不用你管,反正是我自找的,你說,是不是?”

李文軒十分無奈的笑了笑,心中更是過意不去。

李文軒胸口的劍上並不算是太深,之所以暈過去了半天,也是因為流血太多,身子太虛所致,醒來之後,嶽盈不離左右的在一旁照料,更是來回變著花樣的用各種補品給李文軒做好吃的,再加上李文軒本身就有洗髓經的內功護身,所以這劍傷好的是極快。

李文軒在床上躺了兩日,到第三日就已經可以下地行走。又過了兩日,李文軒行動上已經沒什麼大礙,從外頭看來,與尋常人已經沒什麼兩樣。嶽盈見他傷勢恢復的如此之快,起初還以為李文軒是問哦了不讓她擔心才強撐著的,後來看著確實不是作假,也是暗暗稱奇。

不過追月說了日後還要再來看望李文軒的,如今已經過了數天,卻是始終沒有來尋找李文軒,李文軒擔心其中有變,嶽盈卻是希望他們永遠不要來才好。

又過了幾日,距品劍山莊的武林大會也剩下了不過三天的功夫,李文軒的劍傷已經沒什麼要緊的,雖說一直沒有遇到那些金人再來,李文軒也不想讓嶽盈生氣,便絕口不提此事。

現在的梅花鎮,與李文軒第一次到這裡時見到的情狀差不多,到處都是江湖武人,況且今年的這武林大會說的明確,就是要組建義軍北上跟金人幹仗,武林中多是血性男兒,一聽此事都是紛紛踴躍而來,所以較之去年的人數,更是有增無減,不過依然是有名望人的住在品劍山莊裡頭,二流三流人物則都是住在梅花鎮,還有一類,則是來的稍微晚了幾天的人,只能暫且露宿荒山野廟了。

李文軒與嶽盈此時倒是暗暗慶幸自己來的早,不然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