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很,我從未見過。”

王興搖搖頭,說道:“不是咱吹牛,就在福州這一片,成名的武林好手,我王興即便是沒見過,但是如果看到了對方的出手,必定能猜出那人的來歷,可是這……乞丐,他的身法我也是前所未見,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的出身,只怕不是福州一代的人。”

李文軒神色黯然,只覺得自己要尋回青霜劍是更加的渺茫,一邊回想著自己與那乞丐動手的經過,一邊說道:“對了,方才我們動手之時,那乞丐曾以傳音入密之法,脅迫我出劍與眾位鏢師相鬥,王鏢頭可知道這江南武林,誰人的傳音入密之法,練的較為深厚?”

“傳音入密?”王興先是驚訝,可隨後又洩氣了,嘆道:“對不住啊,武林之大臥虎藏龍,看來我這些年頭在福州也是白混了,我還未聽說福州一帶有誰人練得此法的。”

李文軒攥著酒杯,再也喝不下去了。

“你以後有何打算?”王興問道。

李文軒答道:“實不相瞞,我本來是要打算動身前往莆田寺的,找莆田寺的高人請教劍法,這路上雖然出了岔子,但一時半刻也沒有解決之法,所以我打算繼續向前趕路,同時打聽那乞丐的下落。”

“莆田寺?”王興眼神一亮,又說道:“太是巧啦!我們這一趟鏢就是去莆田的!我們正好可以一路同行!我便是福州鏢局在莆田分局的總鏢頭!”

武林中個大鏢局的鏢頭,不單單是要武藝出眾,更加重要的是要小心謹慎,所謂小心行得萬年船,所以各個鏢局的鏢頭大都是一些老成持重之輩,難得能見到幾個年輕的面孔。王興自稱是福州鏢局莆田分局的總鏢頭,李文軒自然是有些吃驚,看王興年紀輕輕,比自己略長几歲,但能做得一個分鏢局的總表頭,也實屬不易,李文軒再看王興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敬意。

王興此時顯然是十分的高興,繼續說道:“兄弟,你想要查訪那人的行蹤,可世界這麼大,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誰,也不知道他的出身來歷,你一個人上哪裡去找,豈不是海底撈針?叫我說,倒不如讓我們鏢局的人來幫你尋找那乞丐的下落,福州鏢局的人多,眼線也多,江湖上的關係也不錯,我們打探訊息肯定比你自個兒要方便的多,再說了那乞丐功夫看著厲害得很,可就算他再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倒時候你想要奪回寶劍,我叫鏢局的兄弟們與你一同上,他就是功夫再高,我們還怕他不成?”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李文軒也不傻,聽到王興如此爽快的主動說要為自己幫忙,不由得也起了疑心,回道:“多謝王鏢頭好意,可是文軒何德何能,這是文軒的私事,大家又是萍水相逢,文軒如何能讓貴鏢局的兄弟們為我如此勞心勞力呢?”

王興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只是……嘿嘿,我看文軒兄弟的功夫不錯,方才連勝我兩次,好不過癮,所以我想邀文軒兄弟來我鏢局做事,以文軒兄弟的一身好本領,鏢局裡面現在正缺少向你這樣的年輕好手,只要你點頭,想來不用多少時日也可是福州鏢局的分局總鏢頭,不知道文軒兄弟意下如何?”

李文軒一愣,斷然沒想到王興居然是想要自己去他那裡做鏢師,李文軒雖是沒這個想法,可對方一片好意,也不好明著說不,只好婉言說道:“多謝王彪頭好意,只是……只是文軒現在被人追緝,不知道那天就會有人來找我索命,所以怕是到了貴鏢局也會連累了你們,給貴鏢局徒增麻煩,還是作罷吧!”

王興不願意就此罷休,繼續說道:“這個不妨事,只要我說你是清白的,鏢局裡面你就莫須擔心,沒有半個人敢說你的閒話,你要還是還不放心,那你今天可以叫張三,明天你可以叫李四,江湖上認得你的人沒幾個,我這幫弟兄們又不曉得你的來歷,你就隨便找個化名,避上一段時間,等風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