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言搖了搖頭,的確沒有人知道。

“那就對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年雷正陽應該有了某些際遇,從他闖入喜宴把盈菲帶走,我們就不能把他當成一年前的雷正陽,看樣子,一年前的事,我們宋家必須改變態度了。”

宋溪言一愣,有些急了,說道:“爸,這怎麼能行,這一年來,我們宋家造勢,成為受害者一方,所有的人都把支援放在我們宋家,這在與雷家的較量中,有著莫大的好處,你這樣改變態度,豈不是讓以前我們所做的功虧一簣?”

宋運河又如何能不知道,擺了擺手說道:“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件事真正的受害者是雷正陽,他只是被人利用了,只是沒有人知道,究竟是誰給我們兩家擺了這麼大一個局,現在雷正陽出現了,很多事的迷底就將揭開,在這個時候,再與雷家鬥會得不償失,而且有句話你一定要記住,欺老莫欺少,以現在的雷正陽,你覺得還會像是以前一樣的任人擺佈麼?”

“再說就算是我們宋家改變態度,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不過這件事得等我們真正看清雷正陽再做打算,我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改變,另外,溪言,你給我好好的查查楊家,依我看來,楊巨超資質一般,支不起楊家家主這頂帽子。”

宋運河雖然沒有說明,但很明顯的對楊家有了某些懷疑,當日被雷家逼得步步後退,急著與楊家聯姻擴充自己的勢力,有些地方疏忽了,現在看來,需要重新再評估楊家的力量了。

宋溪言當然明白,點頭應了一聲,又問道:“爸,那盈菲那邊?”

“她不是想自由麼,這一年多來,她的確受了些委屈,暫時就讓她自由一些日子吧!”

身為宋家人,就得為宋家付出,宋運河雖然疼愛孫女,但在宋家的利益面前,他還是得舍小取大,所以完全的自由他是不可能給她的,如果有必要,他會把這種聯姻的戲碼再進行一次。

就在宋家父子倆交談的時候,雷家幾父子也聚在了一起,收到天海傳來的訊息,雷雲暴也有些不太相信,只是幾份資料傳來,確實是如此,他的那個被人稱之為廢物的孫子真的闖入宋楊兩家的喜宴,把宋家的女兒給搶走了。

而廳裡,雷春平在怒吼。

“這個混蛋,他怎麼能這麼做,這不是把幾家的關係弄得越來越僵麼,不行,我得馬上給他打電話,讓他滾回來接受家法,以後再也不能讓他出門胡作非為了。”

雷春平一聽天海來的訊息就氣急攻心,捂著胸口對這個從來沒有聽過他話的兒子又發了脾氣,這個混蛋,就不能稍稍的收點心,不用家裡人為他擔心麼?

許濃麗眼睛一眯,衝著雷春平就吼道:“你才是混蛋,正陽敢闖喜宴證明他有擔當,是真正的男子漢,你呢,就一個讀書讀傻的呆子,還敢罵他,雷春平,你要是看正陽不順眼,我帶他另過,從今以後,你就不要說是他的父親。”

許濃麗可不是溫柔似水的女人,望子成龍的心態雖然也有些急切,但她對小兒子的疼愛,卻是百分百的,這一點整個雷家的人都知道。

“媽,你不要生氣,爸也只是說說,也不會真的把正陽怎麼樣,不過這件事鬧得的確有些大,現在還得大家商量一下,看看究竟怎麼樣解決?”說話的是雷正陽的二哥雷正辰,雖然老三一直都是被人戲稱廢物,但怎麼樣都是兄弟,雷正辰也很是有些為他擔心的。

雷春平平日裡自詡清高,卻是很怕老婆,因為許濃麗並不是一個很講理的人,特別是涉及到雷正陽的時候,她幾乎毫無理由的偏袒,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雷正陽之所以變成吃喝嫖賭無一不精的紈絝,這個老婆要負上很大的責任。

但想歸想,這些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當然也不敢。

這會兒被老婆搶了幾口,他也只能當啞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