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寧總,你親自過來投標啊,我父親就沒有你這麼勤快了。不過我看你們‘飛芋藥業’希望不小啊,陣容比我們的‘遠北藥業集團’還要強大。說句實在的,我是真的想和‘飛芋藥業’合作啊。只是,有些事情太遺憾了。”遠其斌擺脫了記者的糾纏,來到了寧中飛幾人的面前,語氣當中帶著明顯的揶揄。

李慕枚卻冷冷的說道:“不勞遠少董煩心,我們無論成與不成都和你們的‘遠北藥業集團’沒有任何關係。”

遠其斌盯著寧輕雪,這張清麗脫俗的俏臉讓他無數次魂牽夢繞。現在出現在眼前,心裡更是奇癢難耐。他發現看到寧輕雪的時候,比想象當中的寧輕雪更是漂亮。美女他見過的多了,但是如寧輕雪如此完美的美女,除了寧輕雪,他從未見過。

遠其斌淡淡一笑,似乎沒有將李慕枚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說道:“寧總,其實我是真的想和‘飛芋藥業’合作,如果……”

“遠董事,你請吧,我們要商討事情。很多的記者還在等著你,不用來我這裡浪費時間。”寧輕雪冷冷的打斷了遠其斌的話。

遠其斌收斂了笑容,“‘遠北藥業集團’雖然不大,但是還是可以說幾句話的。我想最近‘飛芋藥業’的處境可能不是很好吧,不然的話,也不會來這明顯沒有任何機會的投標大會了,何必要拒人千里之外?”

“姓遠的,這裡不歡迎你。我‘飛芋藥業’是好是壞,不用你來操心。”寧輕雪的聲音愈發變得冰冷起來。

遠其斌看著清麗的寧輕雪,心裡愈發難耐起來。暗自下定決心,這個女人就是花再大的代價,也要弄到手。…;

似乎聽見了寧輕雪這邊聲音有些大,而其中一人又是‘遠北藥業集團’的遠其斌,頓時很多的記者又湧了過來。

“咦,輕雪,你們的公司也來投標了?”一個女記者有些驚喜的叫道。

寧輕雪看著這個女記者,她知道這女記者是誰,她叫蕭蕾,燕京非常著名的一個年輕女記者。但是兩人根本就不熟悉啊,她怎麼一臉熟人的樣子?

“對了,上次我還在燕京見過你老公葉默一次,你們還好吧……”蕭蕾說完,就感覺自己的這話不應該說。怎麼無緣無故的提起葉默呢,還問那種話,這真是的。自己明明知道他們兩人不是很好的,現在問起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可是話說出口了,卻又無法收回來。

沒想到寧輕雪卻淡淡笑道:“我們還好,謝謝你的關心了。”

“你已經結婚了?”遠其斌頓時眉頭大皺,對他來說這件事可真是糟糕。聽了這事後,甚至連想都不想,就問了出來。

寧輕雪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遠董事,你請吧,我是否結婚了和你有什麼關係?”說完再也懶得理遠其斌。

遠其斌看了看寧輕雪,嘴角露出一絲很奇怪的笑意,因為他轉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之處。

對他來說寧輕雪他是必須弄到手的,無論她是否已經結婚。他打聽過寧輕雪的事情,因為她的父親寧中飛和寧家不對眼,就獨自脫離了寧家,在渝州成立了‘飛芋藥業’。而眼前的寧輕雪明顯的還是一個少女,哪有結婚過的任何痕跡?

以他遠其斌萬花叢中過的經驗,掃眼就可以看的出來。

寧輕雪和葉默的事情,還有因為宋少文的事情,雖然當時在燕京鬧出了一些波浪,但是很快就在宋家的手腕下面封鎖掉了。除了在圈子裡面的人知道外,別人很少有知道這件事的,所以雖然遠其斌是華夏第一大藥業公司的太子,但是一樣的不知道。

遠家雖然不錯,但是比起華夏五大家族起來,還不夠看,甚至還差的太遠,或者說他們還沒有踏足那個圈子。

寧輕雪雖然失去了一些記憶,但是她長期決策一個公司的事情,她察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