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菱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就是自己從頭到尾做的事情,大伯和四叔他們都知道,只是故意縱容自己,沒有說出來而已。她有事了,葉滬反而沒事,說不定葉滬也是他們故意放出來接近自己的。

葉菱被自己的想法嚇得打了個冷戰,大伯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就是為了將自己和哥哥趕盡殺絕?

她越想覺得這種可能越大,她才多大,甚至從學校裡面還沒有畢業。大伯他們多老jiān巨井,以她的能力和大伯他們鬥智絕對只有輸的份。哥哥葉默不就是先被他們以身體上的問題,還有不是葉家的人趕出去了嗎?

葉菱除了想不通大伯和四叔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為什麼要趕盡殺絕以外,葉菱別的事情都已經想通。

如果讓葉菱知道爺爺本來是打算十年後讓葉子峰擔任家主的話,也許她就可以想通了。但是她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以後也沒有這件事了。

張倔在燕京名氣還沒有杜濤大,當葉默、張倔、杜濤還有李狐四人走進會場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是和杜濤打招呼,因為杜濤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安全域性的副局長。

可是此時杜濤沒有絲毫的得意感覺,因為只有他自己明白在這四人當中,除了李狐外,葉默和張倔的身份都比他要高的多。張倔本來也不大喜歡這種場合,只是他不怎麼了解葉默的xing格,這才拉著葉默來這裡。

“張哥,你的到來真是讓我意外。、。伴隨著一個響亮的聲音,一名三十不到的青年突然快步走了過來。

看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認識張倔,這說話的青年明顯是不但認識張倔,甚至還知道他的身份。

張倔微微一笑,回頭對葉默說道“這位是李家的少爺,李秋陽。在燕京也是赫赫有名的主啊,呵呵。”

李秋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葉默,他認識杜濤,是燕京安全域性的副局長,不過他依然是張倔手下的人。讓李秋陽沒想到的是,張倔竟然第一個將他介紹給旁邊這名不認識的青年。而且這青年的衣著很普通,甚至可以說是寒酸了。

這人是誰?剛才張倔介紹的時候,對他明顯很是尊敬。除了韓在辛那個老傢伙,還有誰讓張倔如此尊敬的?而且杜濤和張倔都走在他後面半步左右,雖然只是相差這麼一點點,但對李秋陽來說,判斷葉默的身份已經足夠。他已經明白葉默的來歷絕不尋常,至少要比張倔身份還要高。

比張倔身份還要高?李秋陽心裡一動,他可不會以貌取人。連忙走到葉默面前伸手說道:“我叫李秋陽,張倔的鐵桿支持者,也是他的朋友。”

葉默微微一笑,伸出手說道:“我叫葉默,也是今天才認識張倔。”

李秋陽嘴角抽搐了一下,張倔的傲氣他再清楚不過。

如果說他會對一個剛剛認識的人這麼尊敬,李秋陽是絕對不信的,但是看葉默的話似乎又不像是說謊。

葉默,這個名字倒是很熟悉,似乎和葉家被趕出的廢材同麼了。

“呵呵,我們不要站在這裡,今晚從臺灣回來的季北辰老先生要進行一場慈善拍賣會,過後還有一個舞會。我們先坐下聊聊,等會拍賣會的時候,你們看看是不是有合適的東西。季北辰可是我國著名的古玩收藏家,這次回到燕京,聽說準備了許多好東西。”李秋陽呵呵一笑說道。

“好,季北辰老先生我聞名已久,雖然我沒有多少錢,但是也要看看他的藏品如何。”張倔立即就同意“對不起”一個身影撞到了葉默的身上,但是同時一句對不起就跟了上來。不過這撞到葉默的人,立即就看著葉默“咦,是你”的說了一聲。

葉默已經看清楚,撞到他的人他還真的見到過。就是昨天下飛機的時候,那個要送他唱片的譚菲。沒想到在這個名流晚會還可以遇見她,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