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已經好了,肚子不疼了……”。

她只是說了一半就立即停了下來,因為她們都看見了牆壁上面的掛鐘指標正是凌晨兩點、。小音肚子疼了兩個小時,不多也不少。

“媽……。”年輕女子叫了一下中年貴婦,兩人對看了好久,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那個年輕人竟然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如果說這也可以猜到,那運氣也太逆天了點。

“要不媽你將那個符籙去試試看?”小音忽然對自己原先的想法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她忽然很想知道那個符籙是不是真的有效。

中年貴婦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到卯時,他說要卯時才可以,我就到卯時好了。”

小音出乎預料的沒有反駁中年貴婦的話,只是有些不敢想象的點了點頭,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這一夜兩人都沒有了睡意。

夜晚的三個小時一晃而過,轉眼就是凌晨五點。

中年貴婦拿起符籙很是虔誠的貼在了自己的額頭,原本她還想躺下來,免得符籙落下,可是當她將符籙貼上去的時候,她竟然感覺這符籙自動的吸附在了她的額頭。

沒等她再想別的事情,她體內就漸漸的炙熱起來,整個身體似乎都有一種麻麻的細疼感。似乎有許多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從身體的各個地方被額頭的符籙吸走。她看不見,可是她可以感覺的出來。

“媽,怎麼樣?”小音也驚異的看著並沒有落下來的符籙,下意識的出口問道。

中年貴婦沒有說話,她第一次感覺到了那種懶洋洋的舒服感覺遍佈了全身,她甚至一句話都不想說出來。

半個小時一晃而過,當她豁然驚醒的時候,額頭的符籙已經緩緩的飄落下來,只是變成了一塊並沒有裂開的飛灰,而符籙原來的樣子已經無處可循。

中年貴婦看著眼前那一片飛灰,眼淚忽然忍不住落了下來。沒有比她自己還清楚,她的病真的被治癒了。在短短的三十分鐘,被一張看似迷信的符籙給治癒了。

呆立良久,這中年貴婦才拿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將那片飛灰包了起來。她聽那個神醫說過,這飛灰很毒,必須要妥善處理。…;

“媽……,這東西真的變成飛灰了,難道,難過”,…”叫小音的年輕女子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中年貴婦,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似乎被顛覆了,曾經學習的東西在事實面前好像不堪一擊。

她想起了那個年輕人的話,“要說我畫一張符籙就可以瞬間治療好一個數年植物人的病人,你更不相信了?如果我說你今晚回去肚子會疼兩個小時,你也不會相信了?”

更譏諷的是,自己的肚子真的痛了兩個小、時。他說著符籙化灰,這符籙還著的化灰了,只是青槐阿姨真的被一張符籙治好了嗎?

“謝謝那個莫神醫,他是一個真正的高人,他在半個小時就治好了我的病,可是我給他的那些錢,實在不夠其中的十分之一……”。青槐包好了飛灰,再次虔誠的合什小聲說道。

而小音聽到這話只是喃喃自語的說道:“竟然是真的可以,真的可以……。”

忽然她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地,急切的說道:“媽,他說可以用符籙治好植物人,大伯他已經半年多了,要去”,…”

小音的話沒有說完,那中年貴婦就搖了搖頭說道:“這種貴人不是你想遇見就可以遇見的,小音,哎……”

此時年輕女子才明白青槐阿姨在飛機上面對蒙九山說的話,她能遇見蒙九山是運氣當中的運氣,那麼遇見那個神醫豈不是無數運氣中間的運氣?可那也是青槐阿姨,就給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相信那個年輕人,她自己就是這樣。

這種有本事的人,她竟然沒有問他求一張符籙,甚至還口口聲聲說他是一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