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搶過任何東西。爸爸對我也很好,而且爸爸從來都沒有罵過我,可是爸爸經常罵姐姐,有的時候甚至將姐姐罵哭了。而且有任何好東西都是先讓我挑,然後才給姐姐。那個時候,我就偷偷的想,難道姐姐不是親生的嗎?”

葉默剛看到這裡,感覺飛機震動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用神識掃了出去,應該是遇見氣流了。一名空姐推著一個小推車走了過來,看見正在看東西的葉默,停下來問道:“先生,請問需要喝點什麼嗎?”

“哦,一杯橙汁吧。”葉默隨口說了一句,並且伸手接過這個空姐手裡的橙汁。忽然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這個空姐,若有意味的笑了笑,他竟然發現這個小推車的下面有一把手槍。

這個空姐看見葉默一笑,臉上頓時一紅,能在飛機上當空姐當然不會長的很醜,其實她長的很漂亮。她知道這些可以從舊金山到香港的人,很多都是一些富人。這個對她笑的年輕人看起來還蠻帥氣的,最主要的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一時間,她竟然忘了繼續將推車推走。…;

葉默拍了一下她的推車,迅速將綁在推車下面的那把手槍拿在了手裡。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破壞了槍裡面的結構,最後做了一道神識標記在手槍上面,再將槍放了回去。這一系列動作迅速無比,加上他手的掩飾,等這些全部做好了後,那個空姐還站在葉默的面前沒有動。

原先葉默還以為這把手槍是這個空姐的,現在看來他想多了。從這空姐的表情和動作來看,也許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小推車下面還有一把手槍。

葉默將日記本收了起來,日記本可以回去再看,既然發現了手槍,就說明這飛機有問題。葉默想起了當初寧輕雪坐的飛機,也是從香港前往舊金山的,只是她的飛機中途失事了。

“給我來一杯咖啡”葉默身後已經有一名男子在叫了。

這空姐趕緊將車推了過去,並且拿起一杯速衝咖啡遞給這男子。

葉默的神識卻始終注意著機艙裡面的變化,可是等這空姐一直將推車推回去後,依然沒有任何人想要動推車下面的手槍。葉默有些疑惑,難道這把手槍是別人遺忘的,或者根本就是那個空姐的。

那個空姐放下小推車和別的空姐開始聊起來。一會後,這裡面來的空姐越來越多,都有五個了。葉默收回了神識,反正他在手槍上面做了神識標記,隨便是誰拿走,他也會知道。

“你是到舊金山旅遊的嗎?”坐在葉默旁邊的那人忽然打斷了葉默的思路。

葉默這才注意到他,是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精神上看起來雖然很好,可是葉默的神識一掃,就知道這老者已經行將朽木了。葉默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病,都要死了,還精神這麼好,甚至還跑到美國來。

可這老者的病卻很奇怪,雖然葉默沒有用真氣去老者體內檢視,但他的神識一般的病照樣可以看出來,可是他看了半天卻什麼也看不出來。如果不是他可以感覺到老者的死氣,甚至不知道這老者有病。

一個必死無疑的人,自己竟然看不出來,這倒真的是很奇怪。

葉默微微一笑回答道,“也算是吧,我也是來找人的。順便玩了一個圈。”

他沒有什麼興趣和這個老者談話,只是覺得這個老者的病很奇怪罷了。雖然奇怪,葉默也沒有在意,他見過太多奇怪的東西,別人看不到的陰魂,他都可以看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心驚的。

“小夥子,你的身手不錯,應該出自一個古武世家吧。只是剛才你為什麼要將那把手槍再放回去呢?我相信那肯定不是你的東西,你應該知道,既然有人將手槍放在推車下面,就說明那人應該有圖謀,要知道別的乘客也是無辜的。”老者的話有些像談心一般,可是讓葉默卻大吃一驚。

葉默的心神頓時就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