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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發自心底的開心，可是話到嘴邊，說出來只是平平淡淡的四個字。

默點了點頭，站在那裡笑了笑。

洛素素感覺葉默的笑容很真，也很好看，不由自主的也笑了一下。

葉默從來都沒有見過洛素素笑的樣子，只知道她就是不笑也是美得驚人，現在一笑，卻仿若九天仙子再臨凡塵。

葉默心頭一陣的恍惚，不由的想起了一句詩“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sè。”

也許這句話並不合適，因為洛素素的笑沒有任何的媚意，但是卻讓葉默有些恍惚。她的笑純屬天然，沒有任何一絲塵埃。如一汪清泉，又如一縷春風。

洛素素被葉默看的臉有些微紅，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葉默似乎想起來了自己要說的話，連忙說道：“素素，你跟我來。”

素素？洛素素聽了葉默的話沒有反駁，甚至有些想問他為什麼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要叫她師父。不過她終究是沒有問出來，她的好奇心並不大。

葉默忽然拉起洛素素的手，往他挖出來的那一汪清池水跑去。洛素素心裡一驚就要將手抽出來，不過她還沒有抽出來，葉默已經放開了她的手，指著那一汪清池說道：“祝你生日快樂！這是上天派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洛素素呆呆的看著眼前小小石池的一汪清水，她久久也無法遏制住內心的ji動和喜悅。難道真的是上天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嗎？不然在這烈日之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一汪清水？而且這石頭的堅硬也不是人為就可以弄出來的。

“謝謝你，葉”洛素素忽然回頭看著葉默說道，她無法說下去，她再次感受到自己要流淚的衝動。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在退步，可是她卻無法遏制住自己的欣喜，不是純粹因為這一汪清水。而是她最想這一汪清水的時候，這清水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最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她想得到，竟然真的得到了。

“素素，我們靜門最忌喜、忌憂、忌怒、忌傷”

可是今天她哀傷了今天她喜悅了，今天她哭泣了，今天她還用嘴餵了一個男子的東西只有今天她感覺自己的喜怒哀樂，感覺自己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她不願去想這些門規，不願去想這些束縛。也許就是要想，也要等她回到靜門後再想吧……

她也不敢問這清水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她怕一旦問了，她的夢就醒了這清水也就消失了。

這是她的第一個生日禮物，也是她最欣喜的生日禮物，只是可惜了，她無法將這個生日禮物帶走。

洛素素走到水池邊，用手掬了一捧放在嘴裡和原先的水一樣的味道。有些淡淡的甜味，有些清靈好聞的氣息。

洛素素想清洗一下身上的灰塵，她轉過頭，卻發現葉默早已走了。

洛素素心裡升起一種感ji，再次輕聲說道：“謝謝你，葉默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她沒有去想葉默是怎麼找到這一汪清水的，也沒有去想這裡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汪清水，對她來說得到已經很滿足了，她不想任何猜疑打破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

葉默獨自站在巖洞口等著洛素素他心裡忽然想到洛素素會不會就是他的師父洛影？不過他立即就搖了搖頭，洛素素明顯的沒有和自己一樣的情況，她就是她。二十多年前和現在，她依然是她。；

可是就算是明知道她不是師父洛影，但是葉默就是無法對她懷以平淡之心。而且葉默心底總是存在一絲僥倖，萬一就是他的洛影呢？

看著洛素素洗好了回來的時候，葉默眼前更是一亮，不由的對女人徹底的佩服起來。她沒有換衣服，也沒有任何打扮，依然是那一套衣服，但是在她身上就是看不出來幾天前的勞頓和風塵。只是這麼點清水，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