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處可藏的地方。

現場的五個人都不說話,氣氛竟然一時陷入了僵持,甚至只有葉默翻烤野兔的響聲和空氣中兔肉的香味。

三人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那名臉色稍黑的男子出口說道:“這位朋友,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先讓開吧,我們只想捉住剛才逃過來的那個人。”

口音竟然有些古怪,葉默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這說話的傢伙,正想說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我憑什麼要讓的時候,另外一名男子竟然突然提起槍就要對葉默開槍。

不過他的手指還沒有扣動扳機,幾聲微不可聞的破空而去的聲響打斷了他的動作。三人的眉心全部是一點紅,接著就是大股的鮮血冒了出來,三人同時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葉默,倒了下去。其間最多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葉默不喜歡殺人,但是對他生命有威脅的人,他是從來都不會留情的。手裡的鐵釘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再用槍對著他。

那名受傷極重的漢子,睜大的眼睛,半天都不敢相信,拿著槍的三個追殺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如此輕易就被這個烤野兔的人殺了。難怪他敢在這裡烤野兔,竟然是這麼逆天的一個存在。

“野兔好了,要吃點吧。”葉默看了看半天沒有說話的漢子,淡淡一笑說道。他對王敘的觀感不錯,這人八成和王敘有關係,叫他吃點東西也沒有關係。;

“啊,好的,謝謝……我叫郭起,剛才多謝你的救命之恩。”郭起說著一抱拳,臉色恢復了平靜。

葉默擺擺手笑著說道:“沒什麼,相見就是有緣,我叫葉默。”

說完將野兔割下一半,從後面的揹包裡面拿出幾株草藥,搓成碎渣撒了上去。郭起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這看起來好像有點不講究衛生啊。

雖然弄完了,不過葉默卻並沒有將手裡的半邊野兔遞給郭起,而是說道:“你過來一下,我幫你看看傷口。”

聽了葉默的話,再看看葉默的舉動,郭起似乎明白了葉默是在弄草藥幫他療傷,連忙走了過去。

等郭起走到面前,葉默抬手就是一掌,擊在郭起受槍傷的傷口對面。一顆子彈猶如流星一般飛了出來,遠遠的落在一邊。

郭起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就發現自己腰部的子彈被取出來了。這人怎麼這麼牛?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取彈頭的人。

似乎沒有看見郭起的驚訝一般,葉默將手裡的半邊野兔遞了過去,然後又拿出兩株草藥遞給郭起說道:“你先將草藥嚼碎了敷在子彈的傷口上面。然後吃了這個野兔,應該就沒有事了。”

說完,葉默再也不管郭起,而是自顧自的啃起另外半邊野兔來。

郭起卻驚喜的發現,他的傷口不但不疼了,而且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這是什麼草藥?效果居然這麼好。頓時葉默在他眼裡的形象神秘起來,那已經不僅僅是感激了,還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一個危機叢叢的原始叢林,他不但悠閒的烤著野兔,還可以隨意就治療了自己的槍傷,甚至連子彈也只是一巴掌就取出來了。

此人如此有本事,而且殺死南鬼的特種兵眼皮都不眨一下,肯定不是越國人,是不是可以請他幫忙?郭起的心思一動,立即就說道:“剛才那三個人應該是越國小鬼子,我們小隊因為任務被他們伏擊。除了我突圍到這裡,其餘的有兩位隊友陣亡了,還有三人被困在了一處山洞,我估計現在已經落入他們的手裡了,我現在就是想突圍尋找救援。”

葉默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他知道郭起的意思,但是他又不是軍人。而且對被幾個南鬼打成這樣的隊伍,葉默心裡很是不以為然。

雖然很是不想幫忙,但是葉默對這些越國鬼子的印象卻很差,他一來流蛇就被這些傢伙攔路,雖然最後這些傢伙都被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