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好笑。這樣列陣豈不是成為了我們祭祀紙符的活把子?當下我也不客氣,揮手高呼一聲道:“祭祀紙符,攻擊!”

經過昨晚的一番戰鬥,祭祀紙符的威力早就被大家所認識,現在每名獸族戰士身上差不多都分到了十張祭祀紙符。他們早就躍躍欲試,準備充當一回臨時祭祀了,聽到我的一聲令下後。立刻抖手打出一張紙符。與此同時,那一聲“疾!”成了這個戰場上的最強音。

此次祭祀紙符出手後是一片“水箭”掃射的效果。完完全全出乎那些人類士兵的意料,站在最前列的那些士兵被這一排“水箭”給射倒在的。

非晚見識過祭祀紙符厲害的是人類前軍,但他們的前軍全部葬送在火攻之中,這些逃脫了性命的後軍根本不知道我們還有祭祀紙符這手絕活。估計他們只知道自己敗在了我們獸族的火攻之下,卻不知道是祭祀紙符這道殺手鐧起了決定作用。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排出那麼個白痴陣型,被我們當成活靶子打了。

人類大軍全是由步兵組成,而我們獸族也沒有弓箭手這樣的遠端部隊,這麼多天來雙方作戰,都是面對面的血肉搏殺,人類又怎麼能夠想到我們這些獸族戰士,突然轉職成了遠端祭祀部隊?

被射了一輪“水箭”之後,人類部隊還有些傻傻的不知所措,等到第二輪“水箭”臨頭,他們才算是明白,原來自己遇到的是如此密集的元素攻擊,立刻作鳥獸散的向後急撤。

兩輪“水箭”齊射,被撂倒的人類士兵有四五千之眾,昨天才經過火攻的折磨,現在又是面對如此恐怖的元素攻擊。這些士兵早就沒了鬥志,開始了全面的潰敗。

我帶領著獸族戰士們搶上前去,當一排土刺祭祀紙符出手之後,無數的刺從的下突然刺出,營帳被挑飛到天空,柵欄在片刻間支離破碎……

只是輕鬆一擊,人類的這個臨時營寨就已被攻破!

雖然我們只有一千五百獸族戰士,而人類的軍力還有兩萬多,但在人類全線潰敗的情況下,我們所要做的就只是銜尾追殺。

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往住就是這樣,最大的傷亡總是出現在被追擊的過程中。我們現在收割起人類士兵的性命,變的異常簡單,只要快步趕上去,從背後輕輕的一刀,就算是完成了任務。而人類明明兵力多過我們十倍,卻沒有一個人敢回頭與我們對戰,只顧著埋頭向前疾奔。

唯一有一點讓我覺的奇怪的是,人類的敗逃,並不像是一般戰鬥中那種滿山遍野、不分方向的潰敗,而是全集中一個方向,向不歸冰原直衝而去。

我心中一動,難道人類只向一個方向潰逃,是因為那個方向有什麼東西能幫他們逃出生天?聯想到人類軍隊能夠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不歸冰原上,如果我們緊咬著他們不停的追擊下去,是不是有機會解開這個迷呢?

當下我快步來到卡恩身邊,和他低語了幾句。卡恩眼中一亮,顯然是認同了我的想法,於是他同我一起,向追斬人類的獸族戰士下了死命令:死追到底,不退一步!

人類只顧著逃命,而我們還要從後面追斬幾刀,速度上自然會慢上幾分,但人類兩萬多人一起潰逃,這麼大一個目標,怎麼也不可能追掉。

從日升到日落,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們追殺人類近百里,沿路血流成河,讓上萬的人類士兵把屍骨留在了這異國他鄉。

現在我們早已身處不歸冰原之上,遠遠越過了北方防線,但人類的目的的顯然還在更遠的的方,只要他們不停下,我們就繼續在後面邊斬。

估計人類此時的心裡,將我們獸族的十八代祖宗都罵翻了,因為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不吃不喝的跟在他們後面追殺!

在不歸冰原,的面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層,惡劣的壞境使的雙方的速度都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