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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淋的牙印。
“布萊,這口味也太重了些。很疼啊。”鉤吻見他抬頭,笑的妖冶萬分,甚至還拼著被桃木釘釘穿的傷口裂開,用那條腿蹭了蹭布蘭登拿著匕首的手。
布蘭登手彷彿觸電一般收了回去,還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厭棄的扔在了地上。
“嘖,要不是還要問你要些東西,真準備直接把你的骨頭都剔出來然後封印在你最討厭的水牢裡。”布蘭登表情有些不耐煩,看著鉤吻的目光都帶著深深地厭惡,“畢竟在你面前演戲可浪費了我好多精力和時間呢。”
鉤吻深深地看了他最喜歡的那雙碧綠色眼睛好久,然後溫和的笑著問他:“你想要些什麼呢,布萊?”
布蘭登手上隨意的在鉤吻身上劃出深深淺淺的傷痕,似是手臂抬得有些累了,一把將把匕首暫時插在了鉤吻心臟的一側,冷笑著開口:“你不知道?你改裝那種灌注墮靈的法陣,‘製造’了一個古妖族血脈濃度很高的王儲吧?我要它的控制方法。還有你那四個心腹和那個‘西樓’的全部人員的主僕契約許可權。”
鉤吻輕嘆了一口氣:“為什麼不直接說要我的位置呢?親愛的護法大人?本來你就有他們的第二調遣權啊。”
布蘭登在他身上還來不及癒合的傷口上動作輕柔的撒上一些辣椒鹽水,然後故意把手直接伸進了一個較深的傷口一陣亂攪。看到就算是鉤吻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時才惡意的笑了起來:“是啊,妖族的實力怎麼看都是很有用呢。僅僅合作可不夠,還是掌握在我自己手裡才可以啊。只要你乖乖的交出來,我就讓你睡著被封印,順便幫你把那些馬上就要破殼的小東西處理一下,就當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鉤吻張了幾次口都只能吐出痛苦的喘息,隔了好久才說出話來:“那些東西也不是不能給你。親我一下,我連兵符都一起給你,怎麼樣?”
布蘭登用匕首直接剜除了他一塊肉塞到他嘴裡,冷笑道:“你不會以為主動權還在你那裡吧?忘了告訴你,你很關心你那祭祀吧?他現在也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只好不顧情誼讓那個已經衰弱了些的老人家吃些苦頭了。”
見到布蘭登手中的一縷鬈髮和祭祀袍角,鉤吻笑容終於收了回去,瞳孔一縮,目光冰冷的看著布蘭登:“你—確—定——?”
布蘭登的回答是一拳打上了他的下巴。
“哎呀,看來你還需要在享受一會兒桃木對妖族的‘愛撫’,那我先去和那位慈祥的祭祀大人談一談好了。明天見。”布蘭登揮揮手,不等鉤吻的回答就在房間內消失了。
雪青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內中閃閃發光。其中的溫柔漸漸扭曲了起來,殺意瀰漫。往日純淨異常的雙眸突然染上了朦朧的血紅色,溫和的嗓音也沙啞了起來,發出一陣陣詛咒般的吼聲。
身後的桃木柱子突然共鳴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下沉了下去,釘住鉤吻的桃木釘子迅速分崩離析,柱子一直沉下了地表露出了一個發著幽光的傳送法陣,直接將無力反抗的鉤吻吞了進去,之後柱子又回到了原地,昏暗的房間內一片平靜,彷彿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之後就是不停的墜落,鉤吻充斥著胸腔的憤怒和怨恨攪拌著本就不清楚的大腦,長髮飛舞,周圍好像有些奇怪的聲響,但是到不了他的身前來。身周的溫度突然一冷,一直冷到了鉤吻的腦海裡,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之前的不可置信和忿恨已經褪去了,他突然懷疑起之前所見的真實性來。
那個人,他是始終願意相信的。如果是演戲的話,沒人能逼真成那個樣子。就算真是演戲,既然給了他那麼一段添上了色彩的回憶,他也算是心甘情願被騙了吧。那人想要什麼他也會高高興興的奉送的。
可是他視若親人的撒加似乎在那人那裡,還變成了威脅的籌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