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接觸過不少心理醫生,見識過資深的頂尖醫生,能一眼看出犯人心中所想。

秦淮川笑了笑,莫名覺得她有些可愛,沒有長輩間的距離感。

“沒有,我沒有讀心術,只是跟小師妹關係尚好,也參與了進來,所以知道些你們家事,見您困擾,肯定是為這些事。”

蘇錦妍肩膀微松,擔憂的心情,也在跟年輕人的交談中,得到了放鬆。

她跟著輕笑,眼眸透亮,彷彿盛著清亮的星河般,照得人心頭暢通,如披月光般。

“謝謝你,借你吉言,我們會早日找到壞人的。”

“嗯,時間不早,您早些休息。”秦淮川語氣溫淺如風:“如果睡不著,也可以找我幫忙,我不會讀心術,倒是會一些催眠術,還可以定時。”

“哦?”蘇錦妍笑意更深:“定時休眠,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那你可不只會一點點催眠術。”

“哈哈哈哈,陸夫人說笑了。”

兩位初次見面的兩輩人,交談起來,竟然毫無代溝,相談甚歡。

次日,清晨。

“怎麼會是這樣?!”

一道充滿震驚的男聲,激動無比的響徹陸家莊園。

只見陸江遇雙手握拳,放在桌面上,狐狸眼裡盛滿錯愕不止的碎光,不停的顫動著。

“也就是說,奶糖把毒藥餵給蔣嬸,就是想讓蔣嬸,去找朝明跟蘇風晚,但是我的人卻幫著蔣嬸逃脫!”

說著,他似接受不了般,重重的大喘氣後,才又接著複述:“而且蔣嬸還帶走了,能救三哥的仙草?!”

話落,他整個人像是洩氣的皮球,癱軟的靠在椅背上,滿眼的碎光,交錯著種種的悔恨與不理解。

“我真蠢啊,我就不應該讓何文成去辦,我應該親自過去,我是知道蔣嬸有問題的,不會就這麼放她走。

最重要的,我不可能讓她帶走仙草,害了三哥!”

越是說著,他越是激動,從桌上滑下來的手。

恨不得,直接往自己臉上招呼。

“這不怪你。”陸斯年眸光一片冷冽,而下,壓著重重的怒火與狠戾:“是你把宋語鳶當成親妹妹,而她辜負了你對她的疼愛。”

他以為宋語鳶,只是有一點劣性根,但至少跟家人關係不錯,再怎麼,也不可能去傷害家人。

卻不想,還是他低估了她!

好在她已經離開了陸家,不然他一定親手送她走。

而大哥陸靳琛,一雙英眸裡的星火,明明暗暗,已然不見原來那番清澈瞳色。

“事已至此,再談誰對誰錯,沒有任何意義,除了辜負奶糖跟西洲的心血,還有北驍……我們能做的,是如何儘快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