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曼解釋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只有一隻手,小詩心疼我,就一直在幫我做事,傅先生,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毒害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傅西洲冷聲道:“閉嘴,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不要那麼早下結論。”

話落,看向顧北笙:“剛才抽的靜脈血在身上吧?”

“嗯。”

傅西洲撥通了一則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傅西洲沉聲吩咐:“我到醫院了,在胃腸科的洗胃室,你馬上過來,替我做一個鑑定,今天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宋楚曼蹙起了眉頭,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好的,傅先生。”

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過六七分鐘,鑑定科的許主任來了,恭敬客氣的說:“傅先生,帶了樣本嗎?”

顧北笙立刻將樣本遞給他。

傅西洲:“用這個樣本去和小洲的DNA做鑑定,今天能出結果嗎?”

許主任恭敬的點頭:“沒問題。”

這時候,時青辦理完小詩的住院手續也過來了。

傅西洲直接吩咐道:“你陪同許主任做鑑定,一刻也不能離開。”

雖然,他信許主任沒有外心。

但是,這個親子鑑定至關重要,他最信任的人,是時青。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這樣更好。

時青頷首:“是。”

隨後,時青和許主任一同離去。

傅西洲看了看腕錶,距離小詩進去,已經過了半個鐘頭了。

顧北笙感覺到他的緊張,他手心裡,起了一層汗。

她只能握緊他的手,給予他無聲的安撫。

又過了十分鐘。

終於,門開了。

傅西洲鬆開了顧北笙的手,闊步走到醫生面前:“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服用了大半瓶安眠藥,還要及時發現,否則……”

醫生面色凝重,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傅西洲和顧北笙都聽懂了。

顧北笙不可思議,抓住了重點:“大半瓶?”

醫生點頭,也覺得十分震撼:“患者沒吃東西,從被分解的藥物程度來看,確實是吃了這麼多。”

傅西洲鳳眸冷眯,一股殺意在眼底肆意蔓延,寒氣從骨子裡散出,看向宋楚曼。

宋楚曼心驚,他的目光太可怕,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懷疑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顧北笙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如果換做是她,或許比傅西洲更冷冽。

現在,需要確定的是一點,如果這些安眠藥是被宋楚曼強行灌下,從安眠藥的份量來看,這和蓄意毒殺沒有任何區別。

如果是這樣,完全可以直接立案調查。

她絕不會放過殺人兇手。

眸色微冷,當即問道:“你有沒有檢查過她的咽喉?”

醫生明白她這樣問的用意。

這可以初步判斷患者是自願吃下,還是被強行喂下。

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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