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鳶便有幸親眼見到,蘇風晚是如何表演易容術,將她自己跟蔣嬸的臉,換成被辭退的兩位傭人的臉。

在換上傭人工作服,近距離之下,都分辨不出任何區別。

宋語鳶呼吸微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哥他們翻遍了整個濱城,也沒有找到她們。

她們可以透過陌生人的身份活動,隨時隨地可以變換,就連監控都無法辨別,何況那些手下。

隨後,蘇風晚跟蔣嬸避開燈光,偷偷從山路出了別墅區,蔣嬸隨手就準備攔截計程車。

被蘇風晚拖住,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地鐵標誌,兩人走輾轉了幾趟地鐵,才坐上回家的車。

“還是風晚你想的周到,坐地鐵藉著人流,就算有人跟蹤也能甩掉,再加上我們用著別人的身份,他們絕對不會起疑。”

“怎麼了,你們今天見語鳶不順利嗎?”前座的朝明,透過後視鏡看了眼。

蘇風晚當著他們兩的面,毫不避諱的脫下外衣,露出的肌膚雪白如凝脂,身體曲線優美如同勾畫。

短短一幕,很快便消失了。

她一邊裹著新大衣,一邊揭開臉上的皮面:“傅西洲在盯著語鳶,以後碰頭見面不太方便,還有語鳶那個孩子,也有點難搞。”

朝明點點頭,意料之中:“她再怎麼也在陸家活了20年,還這麼年輕,看不穿陸家人本來面目,也是正常的。”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特意找人,去街道堵宋語鳶,然後嫁禍在傅、陸兩家。

蔣嬸憂心忡忡的開口:“是啊,語鳶那孩子還是太念舊情,本來說慢慢做功課的,哪知道陸家人動作這麼快,今天見完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幫我們。”

蘇風晚搖開車窗,任由冷風灌進來,吹拂著她美麗的容顏:“放心吧,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從她選擇幫我們躲傅西洲那一刻,她就只能與我們為伍。”

聞言,蔣嬸欣慰的鬆了口氣:“還好她還是拎得清,做出了對的選擇,也沒枉費我們在她身上浪費這麼多心血,沒枉費我這麼疼她。”

蘇風晚撫著長髮,奇怪的味道令她擰緊了眉峰,她忽然變得暴躁。

轉頭就問道:“那幾篇打壓陸家公司的通稿,都發出去了嗎?”

朝明對她陰晴不定的性格,格外寬容,說話仍是溫溫和和的。

“找人送進各家報社了,明天就是陸家公司開年終會的日子,各大媒體都會到場,也是幫你丈夫申冤的日子,到了。”

說完,他眼眸深情的看了她一眼,只要把屬於她的東西要回來,替她的前夫報了仇,她就會放下心魔,跟他好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