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感覺與傅擎鈺有過接觸的地帶,如同化了水般,使不上半點力來,更別說再要推開他。

只輕聲的問:“要怎麼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總不能,拿著結婚證隨時翻給別人看吧。

話音剛落,脖子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意,他直接張嘴咬了下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顆虎牙咬到肌膚時的異樣。

“呃……”蕭蕭毫無預兆的擰了擰眉,自喉嚨裡滾出一聲輕嚀,身體卻是繃直。

而傅擎鈺咬過之後,舌尖輕舔被咬的位置,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蓋過剛剛被咬過的痛感。

“你怎麼老是咬人?”蕭蕭縮著脖子,睜著一片水霧的雙眸。

傅擎鈺頗為滿意的看著她的脖子,上面有一處紅痕,然後挑起長眉,墨色的瞳孔裡,復而閃動著星光:“對不起,以後不咬了。”

蕭蕭抿了下唇,越聽他的話,越覺得曖昧。

以後不咬了……

這不就是意味著,以後她跟他還要發生些親密的情況,只是下一次他不咬了嗎?

那他不咬,打算做什麼?

就在她思緒泛泛時,傅擎鈺已經站起身來,陡然分離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絲冷意。

她趕緊伸拉起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瞪著眼睛,一臉警惕的看向傅擎鈺。

傅擎鈺掀起被子的一角,沒有碰到她的位置,帶著距離感的坐下。

而後,他抬眸,恢復平時清冷的模樣:“過敏嚴重嗎?”

剛剛抱著蕭蕭進來,一時之間,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咬過她之後,又見她露出幾分害怕的模樣,他有些許的自責,聲音輕潤而柔和:“身體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適,要有不舒服的,我讓祁風過來一趟。”

“不用,不用麻煩祁先生。”蕭蕭搖搖頭:“我聽笙笙說過,他在家照顧著懷孕的妻子,老是讓他跑到蓉城來,不太好。”

說著,她伸手揉了揉脖子,被他咬過的位置,這會兒有點癢癢的:“況且我去過醫院,還吃了東西,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以後吃東西小心點就行。”

“嗯。”傅擎鈺輕輕點頭,又問:“聽朝風說,你跟陳伯在洗手間那裡,跟那群施工隊起了衝突?”

這事是在他剛到達濱城機場的時候,聽到朝風打電話來說的。

所以他先打電話問傅西洲,奶奶的問題大不大,卻聽到奶奶搶過電話,在那頭一直問:“有沒有把我孫媳婦帶回來?這次要帶人家到南岸居來住,你跟人家做做功課,快帶回來。”

聽著奶奶的聲音,感覺到奶奶沒大問題。

傅擎鈺就又買了最近的機票,迅速從濱城趕了回來。

哪知道,剛一到別墅門口,就看到一輛陌生的車開過來,仔細看了會兒,確定車內坐的人是蕭蕭後,才快步上前。

但離近了,看到陌生男生體貼的幫蕭蕭推開車門,兩人距離過近。

傅擎鈺只覺得胸口突然升起一股氣,不想看到蕭蕭跟任何男人同框,頭一次,有些不受控制的失了禮貌,直接把人從車裡拽下來。

直至抱住蕭蕭,又算是親了她,看到她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

心頭那股子氣焰,總算是消了,再問起朝風說的事。

聞言,蕭蕭拉起被子蓋住身上,緩緩站了起來:“嗯,他們為難著陳伯,不過後面朝風過來,應該擺平了問題。”

說著,她翻身去拿手機:“我打個電話問問,看看陳伯到家沒有。”

傅擎鈺盯著她拿出手機,眉頭幾不可聞的蹙了蹙:“晚點打吧,我還有其他問題要問你。”

如此,蕭蕭放下手機,轉頭看著他:“你還要問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