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陸家的恩怨,她跟沈老師也不會被利用,捲入危險事件當中。”

說起來,還是陸家連累了沈家父女。

“也不能這麼說。”傅西洲思緒清晰:“陸家並無過錯,錯也是想害你們的人,是他們陰險、不擇手段捲入無辜的人。”

陸斯年想法跟他一致,語氣清冷:“是的,不提倡受害者有罪論。”

而且,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陸家。

蘇錦研見孩子們,都很有自己的見解,笑了笑:“放心,當了法醫這麼多年,我可沒有什麼聖母心,不過,沈以燃那孩子的確可憐。”

念在最後沈老師的坦白與愧疚,她還是擔心沈以燃的近況,問道:“她在歐國過得好麼?丈夫對她如何?”

她站在朋友長輩的角度,關問著沈以燃的家庭,並不是好奇歐國的總統夫人,過得如何。

顧北笙跟傅西洲互看一眼,默契的微笑著:“總統很愛她,女兒沈煙也很乖,都是個好孩子,應該算是幸福快樂的。”

“那就好。”蘇錦研也算是替老師放了心。

飯局過後。

幾個年輕人聚集在書房,窗簾大開著,逐漸耀眼明亮的陽光照進來,落在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彷彿給他們鍍成一層金光。

本就各個長相優越的人兒們,更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人物,連坐在沙發跟椅子上的動作,都顯得那般浪漫養眼。

顧北笙跟傅西洲獨坐一邊,對面沙發坐著四位哥哥,彷彿在接受審判般,讓她感到些許壓力山大。

“哥哥,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陸靳琛乾淨的手,隨意搭在膝上,褐眸斂著碎光,透出一分灼燃:“你們剛說,總統夫人跟三公主要回國是嗎?我們需不需要派人單獨保護她?”

飯桌上他雖然沒怎麼開口說話,可心思分外周全。

顧北笙笑了笑,本來她是想另外再提的,沒想到哥哥們也想到了。

她重重的點頭,眸光漸肅:“嗯,總統夫人身份特殊,而且事隔多年,她本不用再捲入陸家的事,只是想幫我們儘快查出真相,解決掉對我們的威脅,才特意回國的。”

說著,她想起長年臥床的總統夫人,蒼白消沉的美顏,卻總是沒有半分光彩,像是失去燈芯的華美蠟燭般,無法再亮起來。

“而且……她的身體很虛弱,關於在濱城的記憶,也不太齊全,需要我再想辦法幫她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