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連續打一個星期的針,大機率兩邊都得打。”

說完,只見傅西洲病白的臉頰兩側浮現起點點桃紅色。

看上去,像是有些難為情。

見此,顧北笙不由笑了起來:“你還害羞啊?”

不過想象一下,給傅西洲打針的姿勢,確實有些難為情。

像他這樣的總裁大人,怎麼能夠從天上掉下來,讓她給他打屁股針呢?

她溫和的解釋:“其實也就輕輕打一針,沒那麼疼,我又不看,我找準了位置,把頭偏向一邊,不看你的臀……一下子就進去了,呃……”

怎麼越解釋越奇怪。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的意思是……”

傅西洲眸色冷了下來,只怕再聽下去,還能聽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打斷了她:“夠了,換個其他方式治療,或者不治。”

顧北笙抿了抿唇:“那我調整劑量,改掛水?”

“嗯。”

他別過了視線,明顯不想繼續這個難為情的話題。

顧北笙眸色微動,她或許,只能有這一個驗證的機會。

儘量讓自己看上去不心虛,一本正經的問:“抽血,沒問題吧?”

“沒問題。”

顧北笙生怕他會反悔,連忙將醫藥箱拿過來。

傅西洲沒有絲毫懷疑,非常配合的將衣袖折上去。

顧北笙將注射器拿出來,消毒後,開始抽血。

傅西洲將頭別過去,看向一邊。

顧北笙好奇的問:“你可以接受抽血,為什麼不願意打針?”

傅西洲嗓音冷沉,略有些嘶啞:“能一樣嗎?”

顧北笙頓時反應過來。

也對。

抽血是在手臂上的靜脈血。

打針……

無論小孩還是成年人,都是屁股……

顧北笙將他的靜脈血抽出來之後,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了。

她騙了他。

她要用他的靜脈血與小洲做一次親子鑑定。

蔣瑜給她的,不算。

她希望,傅西洲沒有騙她,這一切只是蔣瑜的陰謀詭計。

所以,她要自己做。

再確認一次。

收藏好之後,關上了醫療箱。

傅西洲收回視線,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放在桌子上的檔案。

封口已經被拆開了。

他抬眸看她:“蔣瑜給你的東西是什麼?”

顧北笙的手一僵,眸光微動,一時間找不到好的藉口搪塞。

呼吸微緊,故作自然的看向他的雙眼:“她說,你在一些事上欺騙了我。”

傅西洲沒有懷疑她的話,垂下眼簾,慢條斯理的將衣袖放下,低沉的聲音十分悅耳:“你信嗎?”

“不信。”

她不願意相信。

傅西洲修長的手指一頓,眸色染上一層深邃的濃墨,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只是一瞬,將袖口整理好,這才重新看向她,嗓音低啞:“不要太相信一個人。”

*

打屁股針是真的又痛又難為情,體會到了,晚安,有很多寶貝猜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