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偷吃老孃豆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薛熙你個過河拆橋的混球,老孃那麼相信你。你居然將老孃和這臭小子放一塊睡覺,老孃我實話告訴你,你和羅巧珍有緣無份純粹。。。。”

染兒罵的正來勁,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你再往下說,你的小命就到今天為止!”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染兒瞅著剛才還像個被人丟棄的小貓一手揉眼一手撐地的薛昀,此時就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似的。

染兒在心裡暗罵一句,這他祖母地還讓老孃活不,早知道這樣,就該跟小哥回去睡柴房去,雙眼卻在骨碌碌亂轉,心想,敵強我就弱,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命,總不能就這麼窩囊地掛了吧!

染兒用力扒開薛昀的手,“老孃,我不管你們叔侄倆的事了!你們的銀子老孃我也不賺啦!氣死我了!”

染兒氣悶地跳下床穿上鞋就往外走,染兒剛走出房門,就看見薛熙站在門外,“臭丫頭,往哪走?”

染兒沒好氣地瞪了薛熙一眼,“回家!”

“我可‘不日就要將你巧兒姐姐,哦,不,現在應該是你馨兒姐姐迎娶過門,這眼看到手的媒禮錢。染兒,你真捨得不要了,也好,染兒心疼二伯,知道二伯摳門,這一百兩銀子就算染兒孝敬二伯的禮錢了,不過,我估摸著這一百兩銀子造這樣的房子大概能造個七,八,十來幢吧,恩,以後找媒婆還就得找染兒這樣的,光辦事不收銀子!省銀錢!”薛熙閒閒地道。

染兒一聽到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哪腳就像長了釘子似得一點都邁不動了,雖然心裡明白這樣貪錢是很不對的,這一百兩銀子也不像薛熙說的那麼輕輕鬆鬆地能落到染兒的口袋,更清楚這一百兩的銀子只是個餌,後面還帶有很難辦的附加條件,染兒什麼都知道,可一想到那是一百兩銀子的媒禮錢,夠染兒給全家人蓋個漂亮的房子。還能讓小哥體面地讀書,不至於像她前世一樣在別人的恥笑中度過灰色的童年!

染兒背對薛熙站立良久,最終還是不想半途而廢,讓那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從她的指縫間溜走,染兒展顏一笑緩緩轉過身來,“真的是一百兩銀子的謝媒禮,說話算數?”

“二伯騙過你嗎?”薛熙溫和無害地望著染兒,“不相信二伯的話了?不相信算了!”

“算了就算了!”染兒轉身不帶一絲猶豫地重新向大門口走去,不過腳步控制得不緊不慢,心裡確有個聲音在吶喊,快點叫我回去啊,給點訂金,我就回去了,快點啊!怎麼這麼笨呢!

染兒在心裡確實希望薛熙能將她喊回來,吐口賞點訂金,染兒要的不多,二十兩足夠,不給二十兩,給十兩也成,染兒離薛熙越遠,想要訂金的數量越少,可他娘地薛熙那張嘴就像被人貼上了封條似地,直到染兒走到了大門口,那渾球都沒張口喊染兒回來。

氣的染兒一屁股歪到小門房口的一塊石塊上,“麻煩小哥,將我的點白牽出來,我要回家!”

看門小廝聽到染兒的聲音從門房裡走出來,拎了一個小布袋遞給染兒,“這是二爺讓我給你的!”

染兒望著沉甸甸的小布袋。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趕忙接過小布袋開啟一看,竟然是兩個有巴掌般大小被握得圓圓的土坷垃,染兒被刺激得真想吐血,氣悶的染兒一抽小布袋的底部將兩個土坷垃從半空中倒了出來,那兩個土坷垃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不過,這兩個土坷垃真他孃的結實,從半空中落下去,居然沒碎,染兒伸腳就將這兩個圓圓的土坷垃當成薛熙和薛昀的腦袋踢,邊踢邊小聲嘟囔,“我踢踢踢,踢掉你的門牙,踢歪你的鼻,我踢踢踢,剃光你的腦袋當燈泡,踢出你的眼球當球彈,我踢踢踢,踢你個面目全非醜八怪也難解爺的氣!”

染兒邊踢邊嘟囔著出氣,沒多大會,累的染兒滿頭大汗,可那倆土坷垃就像金子做的似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