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不想說,陳輝忽然嘆了口氣:“兄弟,我陳輝這輩子估計就交代到這裡了,混好的話,可能還能買套公寓,娶個老婆,混不好可能就一輩子光棍,但你不一樣,你有本事,可千萬不能跟我一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相信你一定能闖出一番事業。”

“陳輝……”陸寒能說什麼,死黨這樣吐露心聲,已經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忽然,陳輝大笑一聲:“哈哈,看來我也得好好努力,不能讓阿翔那幫畜生瞧不起。”說完又補充道:“你小子以後發達了,可千萬別忘了我,老子還指望你發財呢!哈哈……”大笑時,從陳輝眼角擠出一滴淚珠,不為悲傷,只因開心。

陸寒微微一笑,看著朋友重拾信心,心裡說不出的高興,一頓毒打卻換來意想不到的效果,也算是因禍得福。

又聊了許多兒時的趣事,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半,再不去上班估計娟姐又該著急了,跟陳輝道了聲別,陸寒才離開醫院。

出門打了輛車,正是下班高峰期,陸寒還沒到鬧市就堵得不行,害怕會耽誤事,忙掏錢下車,跑著過去。

還好陸寒跑步的速度快,沒二十分鐘就來到南國夜總會的門口,看著面前熙攘人往的霓虹夜色,陸寒忽然有些恍惚,才幾天沒來上班而已,怎麼就覺得這裡這麼陌生。

保安還是那個胖子,見到陸寒,先是一愣,然後乾脆假裝沒看見,將頭昂的老高。陸寒無奈笑笑,都是同事了,這胖子還跟自己記仇。

駕輕就熟的穿過嘈雜的舞池,陸寒醒了醒神,走到按摩包廂,一眼就看到娟姐正站在走廊盡頭,正跟侍應在交代著什麼。

胡娟今天穿了一件雪紡連衣裙,荷葉邊下襬配上淡紫色的小碎花,將她嫵媚的氣質襯托清麗脫俗,波lang頭髮可愛的紮在腦後,化了淺淺的淡妝,媚兒不豔,婉轉出一絲絲清純氣息,在紙醉金迷的夜總會,彷彿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樣美豔,那樣動人。

陸寒痴迷的盯著她,腳下忘記了行動,心想她前夫腦殼進水了吧?這樣好的女人不要,還出去找小三,這不是有病嗎?

陸寒個子高,很顯眼,胡娟很快發下了他,開心一笑,忙翩翩蓮步移來。

“哼,你總算來了。”淡粉色的嘴唇不滿的撅起,胡娟嗔怪的瞪了陸寒一眼,撒嬌意味不言而喻。

“嘿嘿。”陸寒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笑道:“娟姐,我這兩天有點事,忙的了。”

胡娟很知趣的沒有詢問,輕聲說:“嗯,有什麼問題就來找娟姐,能幫的姐姐一定幫,記得,千萬別一個人硬扛。”

“嗯,我知道。”

此刻胡娟動人的俏麗在前,周圍也沒人,但陸寒卻不敢動歪腦筋,好像自從上次車震以後,自己與娟姐的關係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雖然一捅就破,但卻相隔天涯。而胡娟也沒有引誘陸寒的意思,在交談時,刻意保持了兩三米的距離,並且每每眼神相觸,她都會趕忙轉移視線,不願與陸寒對視,這可讓他暗暗叫苦,香軀雖近,但無奈自己卻無法細細褻玩。

這時,胡娟忽然笑笑說:“你先去換衣服吧,客人剛才已經來了。”

陸寒無奈點頭,雖然不知道娟姐怎麼了,但那不時閃避的眼神,讓他覺得她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只是現在有客人在等著,也不好詢問,忙一溜煙的竄入更衣室換衣服。

今天一下子來了進來六位客人,清一色的少婦,她們見到陸寒,爭先恐後的想讓他按摩,好像是爭奪什麼寶貝似的,自然免不了一陣ru溝臀lang,將陸寒折磨的全身血脈噴張,忍得真心很難受。

晚上十一點,指尖離開最後一位舒服的肌膚,陸寒全身被汗水浸透,六個少婦,跟他孃的六匹餓狼似的,每一次按摩都是身體與精神的煎熬,並且這還不算上少婦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