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居夢竟然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靜默了半晌,居夢說道:“不知道,只是數萬年中,曾經有我仙天族大神通者好奇踏入其上,便、便、便消失了!”

杜浚驚詫。

“那時,據玄祖說,消失的神通者皆是去了一個神秘的所在,那條路乃是通往這世間一個未知的所在!”居夢流露出心有餘之情,沉聲道。

來到房舍中,居夢好似被那不歸路擾的心中不暢,強勢的又洞房了一次,方才好些。

杜浚沉默許久,莫名的嘆息了一聲,雙眉白芒一閃,卻是祭出了一個須彌袋,遞給居夢,道:“你可能幫我解開其上的殘留的神念?”

男子雖然傲入骨,卻也不迂腐之人,先前居夢因為洞房,方才賜給他一塊帝王玉,才讓他受不了。

居夢隨意的看了一眼那須彌袋,不甚在意的抬手間,便打散了其上殘留的神念,也不在滯留,留下一塊帝王玉,便離去了。

杜浚看也不看那足以讓天下瘋狂的帝王玉,當即將須彌袋開啟,便有一道流光刺出,劃了一個拱,懸浮在了他的面前。

定眼一看,恰是一個玉盒!

杜浚抓過玉盒,開啟,立刻便有一道血光沖天而去,久久不散,房間中,一股浩蕩的殺機湧現!

同時,在山谷四周的九塊石碑忽而黑光大作,嗡然作響,引的一眾白花花的女人聚集在山谷中,窺探,居夢也在,蹙眉,不語,看了一眼樓閣,她仿若撲捉到了一絲的真相。

樓閣中,杜浚開啟玉盒的那一刻,腦海中轟然一聲,一記武式浮現在了腦海之中,此一刻,男子有些失神,不由自主的便在房間中習練了起來!

此一式,恰是隱殺第二式!

不知不覺間,一日的光景呼呼而過,杜浚身軀之上平淡安詳,便連一絲的火氣都不帶,宛若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

只是,每當他將第二式演練一遍的時候,這房間中的殺機便會濃郁上幾分。

再過數日,杜浚已然將第一式也融入其中,從第一式到第二式的演練,舉手投足之間,莫不是清清淡淡,卻攪動的房舍中的殺機瘋狂湧動!

半月之後,房舍中竟然有轟隆之聲傳出,宛如房舍中有著怒水拍打!

這些時日中,居夢揣測杜浚在修煉,便沒有前來,此刻一聽、這巨大的聲響,忍不住在洞府中一步邁出,身軀一閃,便出現在了杜浚房舍門外。

她抬手推門,門開,旋即一股濃郁的駭人的殺機、宛如九天怒水一般,澎湃而出,此刻門外若是換做他人,定然會身死!

居夢色變,抬手間,神念轟然而動,面前禁錮了那轟然而來的殺機,便立刻急身後退,轟然一聲,撞破了樓閣,退出三千丈,方才停息!

“好重的殺機,好烈的煞氣!”居夢面色驚駭。

下一刻,那滔天的殺機轟然撞破了、她留在樓閣中的一絲神念,宛如浩水一般傾瀉而出,湧動三千丈,橫掃之下,寸草不留!

便是那樓閣,也是轟然一聲,崩塌了!

眾人圍觀!

樓閣廢墟之上,杜浚赤(禁)裸著身軀,狂發廢物,周身殺機駭然,煞氣湧動之下,讓一些修為較低的仙天族人一時間竟不敢窺視。

“原來是這樣,由外而內,第一式不過皮毛,這第二式才是稍得神通!”杜浚驀然睜開雙眼,赤紅,閃過一絲撼天殺機!

此一刻,一干水做一般的女人、方才明悟,眼前這個看起來安靜的男子,竟然擁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勢!

崩塌的樓閣,在無數女子神通仙法之下,不過數個時辰,便修復了。

而這些時日裡,居夢絲毫不提其他女子洞房之事,端是讓一干仙天族人詫異,但鬱香卻輕易的想明白了其中的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