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聖盃畢竟不是酒杯,你究竟是為了怎樣宏大的願望而追求聖盃,這一點可得先說清楚才行。”

“少來指手畫腳,雜種。”

對他的話archer完全不予認同:“首先“爭奪”聖盃這個前提就已經不合常理。”

“嗯?”

“說到底那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世界上的寶物,追根溯源,全都是來自我的寶庫之中。”

對於他這強盜般的理論,rider並沒有直接反駁,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那就是說你這傢伙曾經擁有過聖盃嗎?那你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不知道。不要以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我。我的財寶總量早已遠遠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不過既然是件“寶物”,就必然是我的財寶。竟然想將其佔為己有,賊膽也別大得太過分了。”

saber對他的話完全不曾相信:“你的言論和caster的瘋話沒有什麼兩樣。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還不止他一個人。”

“哎呀哎呀,這可難說了。”

rider自在的喝著酒:“我心裡對這個金閃閃的真名有點底了。不過archer,你並不是很看重聖盃吧?”

“那是自然。不過我必須要對那些覬覦我財寶的賊人加以懲罰。也就是說這是規矩的問題。”

“那麼你到底想說什麼呢,archer?你的做法到底有著怎樣的大義?怎樣的道理?”

“是【法】!”

archer沒有一點遲疑,臉上仍舊是孤傲的笑容:“我以王的身份頒發的,由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嗯,既然如此,我們今後只能刀劍相向了呢。”

rider對他的話並沒有反駁,這是一位王的信念,王的意志,同樣只是一位王者的他,並無權去否認另一位王者的法!

“征服王。”

“嗯?”

此時,saber也是作為王者之宴的一員發言了。

“你已經認同聖盃的正當所有權在別人手上,還要以武力搶奪嗎?如此不惜一切地追求聖盃你究竟渴望得到什麼?”

聽到這個問題,本來還大大咧咧的rider卻是忽然扭捏了一下。

再次喝光杯中的酒,臉上更是帶著一絲紅暈。

“那個,得到肉 體……”

“哈?”

這個回答竟然讓本來還泰然自若地archer都破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哈?你不是想要征服世……哇!”

因為震驚而跑到了場內猛拍rider肩的韋伯卻是被他頭也不回的一掌拍回了場外。

“蠢貨!”

在其他人震驚而嚴肅的注視下,rider也是講起了自己這個願望的原因。

“雖然能夠以魔力出現在這個世界,但我們終究只是servant。我想在這個得以轉生的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生命,牢牢紮根。以一己之身戰天鬥地,這才是“征服”這種行為的全部!”

“以此為起點向前推進,最終得償所願……方為我的霸者之道!”

他的神情肅穆無比,正如他所說的,此時講述的正是他的王道!

“這種做法……並非真正的王者之風!”

saber聽著他的王者之論,最終卻是直接否定了他的話。

“哦?那麼,就讓我聽聽你的肺腑之言吧。”

在兩位王者的注視下,saber的氣勢絲毫不落,但是,此時的她,臉上卻帶著一種悲天憫人的悽哀。

“我的願望是拯救我的祖國,以萬能的願望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