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現在兩個人都定居國外了,一個在瑞士,一個在法國,常年不見面,不知道現在兩個人關係有沒有緩和些。”

“我也很長一段時間沒看到他了,他越來越神秘難以捉摸了。”文泰銘想起了什麼,突然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許多年前的號碼,一撥號碼居然還是通的。

“喂。”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低沉且成熟的男士,但是這聲音並不陌生。

“李俊熙,你還在用這個號碼啊。”文泰銘接通電話後笑了笑,口氣中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電話另一頭的李俊熙沉默兩秒,接著才低低的似老人家一樣的說道:“你回國了?”

“回國來發展了,國外資本主義的天空也就那樣吧。”文泰銘口氣裡還是有著以前的那股吊兒鋃鐺,雖然已經五年過去了。

“我現在在忙,有事就call我吧,號碼一直沒變。”李俊熙沉默了一會,接著淡淡結束了這個招呼式的通話。

看著已經被掛下的電話,文泰銘又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

“這些書是誰的?”樸智京拿起自已病床邊桌案上幾本書,抬起頭來問旁邊幫她做著肌肉按摩小護士,書保護的很好,只是頁面略有點泛黃了。

“是doctor鄭的,他每天都會來這裡給你念一段詩呀文呀什麼的。”小瑪莉看了看眼前這個漂亮的姐姐,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因為每次doctor鄭來給這位姐姐念文章的時候,她就悄悄的在門外聽著,doctor鄭的聲音是那麼的迷人和磁性,她真想自已才是那個床上躺著的人。

聽說這個姐姐和doctor鄭是同學,那這個姐姐應該三十多了,只是似乎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她的容顏似乎停留在了她出事故前的二十多歲裡了。

“…”樸智京本來還想多問些關於自已的這個未婚妻鄭容的一些事的,因為自已對他似乎沒有任何深刻的印像,而那天在車上看到的年輕男子卻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只是那個年輕的男人明顯並不認識自已,這時病房外傳來了敲門聲,打斷了樸智京的猜想。

“請問是樸智京小姐。”一位穿著整齊套裝梳著整齊發髻的年輕女人在門口禮貌一鞠躬,試探確認道。

“是的。”樸智京點了點頭,總感覺有什麼大人物要登場了一樣的感覺。

“我們首長想見你。”年輕女人含下巴微微一笑,禮貌而新切。

接著門外走進來一個頭發已經變白的中年男人,背依然挺拔,面色卻難摭蒼老之意,腳步沉穩而有力。

“你是?”金敏兒看著眼前的人,頓時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但是卻是想不起是誰來,在何時何地見過。

“…”來人並沒有急著回答樸智京的問題,而是對著身邊年輕女人一示意,接著年輕女人便心領會神地示意小護士跟著自已一起出去。

“我是金崇道。”來人主動介紹道,接著自已邁著步子坐到了樸智京病床正對著的沙發上。

“我們見過嗎,感覺似乎十分熟悉。”樸智京略帶疑惑地看著坐在自已對面的男人。真的似乎很有熟悉感。

“我是外交部部長,和你同在一棟外務大樓裡邊,也許期間碰到過幾次,你感覺熟悉並不奇怪。”金崇道露出慈祥一笑。

“也許吧。”樸智京想想,聽說自已出事故前是一名優秀的翻譯官,能力卓越,過目不忘,相必這位中年男人和那天碰到的年輕男人一樣,只是自已碰到過幾次的人吧,所以才會有種十分熟悉的錯覺。

只是為什麼偏偏自已對自已的未婚夫沒什麼特別的印像呢?

“你還記得你自已為什麼會來醫院嗎?”金崇道試探地問道。

“不瞞你說,我不只記不得自已為什麼會來醫院,我連之前的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