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宮翔天一隻手攬著我的腰,只怕我就倒在地上了。

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胸腔開始有些疼痛,南宮翔天放開了我,只是手還將我固定在他胸前,我急促的喘息著,卻發現他綻開了笑容說道:“怎麼一吻起來,連呼吸都不會了?”我說不出來話,瞪了他一眼,又吻我,還是強吻。呼吸好不容易恢復正常,我怒道:“你要再敢吻我,我就敢要你負責!”哼,怕了吧。誰知他竟又笑了,低聲答道:“好。”又不客氣的吻了過來,在我的驚訝中又一次竄入我口中,帶有侵略性的肆意掠奪,吸盡了我胸腔中的所有空氣,直到我又一次憋得反抗,他才離開。“你還有完沒完?”我大口喘息著,怒道。南宮翔天滿眼笑意的不說話,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玉牌雞蛋大小,晶瑩剔透不含一絲雜質,顏色翠綠,卻沒有進行任何雕刻,平滑的面上是一幅山水畫,筆觸細膩,意境深遠,看上去竟似有云霧緩緩流動,而最奇異的是整幅畫,沒有一絲著墨的凸起,與玉牌渾然一體。“你猜對了,這是天然的,不是人工畫上去的。”南宮翔天緩緩解釋。我不解的看著他,拿這個給我看幹什麼?不會是要給我吧。

沒讓我等太久,他就給了我答案。他將玉牌掛在了我的脖子上,似是不經意的說:“給你了。”我摸著掛在頸下的玉牌,喃喃道:“太多了。”他聞言停下動作到:“什麼太多了?”“封口費,其實你不用給我這麼貴的東西。”“我為什麼要給你封口費?”聽到他的問話,我奇怪的抬頭“你不是怕我告訴夫人你吻我,才給我的封口費嗎?”感覺他愣了一下,然後幽幽的嘆了口氣,繼續繫好玉牌,聲音裡似是壓抑著什麼“只好回來再說了。”我心裡竊喜,如果有了這個東西,跑出去以後,實在不行還可以用它救救急,嘴裡不由問道:“這個值多少錢?”

我感覺南宮翔天身體一僵,竟似有些憤怒,沉聲道:“什麼情況,我也不許你賣了它。”然後一甩手,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他含怒的背影越走越遠,我忽地有些明白了,但這可能嗎。

第二天,南宮翔天便在眾人的告別聲中出發了,我站在四小姐身後,看著他儒雅從容的與家人告別,到四小姐身前,淡淡的道:“若惜,好好與三皇子相處。”四小姐聞言,臉忽地紅了。然後南宮翔天抬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這一眼,讓我的心忽地一痛,從此一別,只怕我們再難相見了。

離南宮翔天離開已經過去了十多天,著中間,我也為自己的出走做好了最後的準備,東西已經收拾好,除了必要的衣物外,其餘的全都是既輕便又值錢的東西。明天便是相府發放月俸的日子,每個人都笑容滿面的,甚至已經討論起發了月俸,便道哪裡去買什麼東西,在下人房的大院裡,一群丫頭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春兒跑到我面前,興奮的問:“小梅姐,你準備買什麼?”我懶懶的又向椅背靠了靠:“再說。”春兒睜大眼睛道:“小梅姐,你怎麼了?以前發了月俸,你哪回不是最先花沒,還總嫌不夠,是不是月事來了?”眾人聽後,都嘻嘻的笑了起來。我颳了刮春兒的鼻子道:“對了,不但月事來了,還被府裡的家丁看見了。”眾人聽後,幾個臉小的刷的紅了臉,之後又哈哈笑了起來。眾人正自高興,一陣風吹來,叮叮噹噹的刮掉院裡的不少東西,之後風便大了起來,颳起沙土四處飛揚,眾人馬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