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微微蹙著,看樣子是哭過了那般。

但現在眼裡卻湧著怒火,明明是在生氣但卻絲毫不能影響她的美,有些漂亮得讓人無法呼吸,但此時卻像是一尊容易破碎的瓷娃娃。

“你走!易景臣,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我恨你,我恨你!”見著他過來,女人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她又抓了個枕頭過來,直接丟向了男人。

易景臣輕輕鬆鬆地接下那隻枕頭,抬步朝她過去。

他的眸漆黑深沉,極具侵略性,在聽到她說恨他的時候,更是如此。

她不斷地往後縮去,那雙水眸裡的恐懼被不斷地放大。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急得大叫,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驚慌失色。

易景臣薄唇勾著笑,眼底透著少見的輕狂,長腿微曲半跪在床沿上。

那健碩的身軀便隨即欺了上去,“恨我?”

“對!我恨你!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遇到你過!”女人被嚇得有些花容失了色,小手揪緊著身下的床單。

要她怎麼能不恨?這個男人幾乎毀了她啊——

☆、140。140可別辜負了對方的一番好意

男人邪肆的笑,長指勾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

“可是怎麼辦?我愛你啊——”男人的聲音近乎自嘲,哪怕她給別人生了孩子,哪怕她已經不再愛他。

這種執念有些時候是說不上的可怕,只要她能留在他身邊就好,至於心,他可以不要。

女人眸底漸漸蓄滿了水霧,還是害怕得要死,柔若無骨的小手纏上他的臂彎,虛虛地攏著。

“易景臣,你說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放過我吧——攖”

男人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下顎緊繃得很。

原本捏在她下頷的手微微收攏,下巴很疼,但她卻不敢叫出聲來償。

“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過你!”他倏地勾唇,盯著她那娟秀的面頰。

“不,給我生兩個!”

溫暖眸子瞬間便暗淡了下來,死死地咬著唇瓣,“不,易景臣你做夢!”

聞言,男人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漆黑的眸盯著她,“我做夢?暖暖,你難道不想見見你的孩子?那個才剛滿兩個月的孩子可連一口母乳都沒喝過呢!”

“你卑鄙!”溫暖氣得直髮抖,抬手朝著男人的俊臉一巴掌甩了過去。

易景臣不躲不閃,左臉上便浮現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就算是頂著一個巴掌印,也絲毫影響不了男人的俊美。

他挑著唇,黑眸陰沉得恐怖,大掌捏著她的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彷彿只要再用力點那手腕就能被折斷,痛感一下子便從手腕傳到了心口。

他成熟,他儒雅,幾乎是在J省所有人眼中,他一直都是那個年輕儒雅的省委書記。

但現在他卻面色陰冷,幾近殘忍地對待著一個才剛生完孩子沒多久的母親。

“暖暖,想要那個孩子平安,就乖乖地給我生兩個孩子出來!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對那個孩子做出點什麼來!”

溫暖只覺得涼意一點點地從心口開始蔓延到四肢百骸裡。

“易景臣,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她咬牙,揪著傳床單的手驀地攥緊。

她多麼想上前把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給咬死。

讓全J省人看看,他們愛戴的省委書記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他竟然如此為難一個女人。

易景臣輕笑了起來,長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暖暖——乖,我那麼愛你,自然不捨得對你怎麼樣,但那個孩子可不一樣。他身上流的又不是我的血,我要弄死他簡直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