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支勇兵上前一步,李欣陽這才看清楚他的相貌,支勇兵其貌不揚,就是個乾乾瘦瘦的小老頭,消瘦的臉頰鬢角已經斑白,穿著打扮普通而土氣,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在地裡刨食的老農,但支勇兵的氣場很足,臉色肅穆,聲音低沉道:“連我也要抓?好,我看你怎麼抓我。”說到這支勇兵邁開大步旁若無人的坐到李欣陽剛坐的椅子上。

李欣陽已經感覺事情不對勁了,但還是跋扈道:“你個老不死的,敢在這炸刺,我特麼的……”

不等李欣陽把話說完外邊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市局局長黨忠傑一頭汗的匆忙走了進來,在他身後是市局大大小小的領導,每個人臉色都透著緊張、忐忑。

黨忠傑聽到了李欣陽的話面色大變,一進來就喊道:“把人給我放了。你就是這麼執法辦案的嗎?難怪老百姓說我們執法粗暴,我看就是你這樣的害群之馬在給我們公安系統抹黑,你被開除了,立刻給我走人。”

李欣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開除我?為什麼?我可是有正式編制的警察又不是臨時工……

剛想到這就看黨忠傑滿臉堆笑的對支勇兵道:“支書記,我向您檢討。是我的工作沒做好,沒把好招聘協警這一關,這才讓他這樣的害群之馬混進我們的公安隊伍,這事我一定嚴查,整頓警風警紀,確保民警正確行使執法權力,樹立人民警察的良好形象。”說到這趕緊衝李欣陽眨眼,讓他趕緊走。

李欣陽目瞪口呆的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支勇兵,支書記?他是那裡的書記?想到這看局裡的其他領導都衝他眨眼示意他趕緊走。李欣陽知道事大了,那還敢停留?邁步就要走,但誰想貝一銘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寒聲道:“協警?臨時工?我看不是吧!”

黨忠傑一聽這話心就咯噔一下,額頭上的冷汗蹭蹭的往外冒,他伸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道:“支書記他確實是剛招進來的協警,是臨時工。”

李欣陽很想開啟貝一銘的手調頭就走,但一看到他森冷的目光整個人就跟被孫猴子施了定身法一般動不了分毫,他的雙腿開始顫抖。大腦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響。

支勇兵冷冷一笑看了看黨忠傑道:“黨局長他是不是臨時工一查不就知道了?”說到這支勇兵道:“老馮這是你們公安口的事。我就不插手了。”

馮靳秋站了出來,這時候黨忠傑才發現省廳警務督察處的處長馮靳秋竟然也在,黨忠傑一下慌了,結結巴巴道:“馮、馮處長,您,您也來了!”

馮靳秋黑著臉看也不看黨忠傑拿出膝上型電腦坐在椅子上聲音冷冽道:“你叫什麼?”他問的自然是李欣陽。

一聽這話黨忠傑就感覺雙腿一軟。差點一屁股癱在地上。

李欣陽面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渾身上下一層層的往外冒白毛汗,他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貝一銘直接道:“他叫李欣陽。”說到這低頭看了看他的胸口說出了他的警號。

馮靳秋在公安網上查了一下,突然厲聲道:“黨忠傑他明明是在編警員,你卻說他是協警、臨時工!”說到這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處心積慮的欺騙組織到底是何居心?”

黨忠傑被嚇得身體一哆嗦。額頭上的細密的冷汗瞬間變成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嘴唇不停的顫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貝一銘逼視著李欣陽寒聲道:“我朋友在那?”

李欣陽嚇得都快癱了,那還說的出話來,貝一銘突然爆呵道:“說。”

他這一後吼李欣陽直接向地上出溜下去,到現在他要不知道自己徹底完了,那就真成傻子了,他面色慘白,癱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向左指了指,此時的他那還有剛才的囂張模樣?活脫脫的一隻被嚇破膽的死狗。

貝一銘看也不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