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他說聽老闆說我洗頭洗得不錯,而他的領導是個很講究的人,幹什麼都要有專門的人伺候,以前幫他洗頭的人不小心犯了什麼錯被他辭了,所以他就想為領導張羅一個新的洗頭的人。然後,他拍著我的肩膀我:有些話說了你也不明白,所以我簡單點告訴你,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去討好我們領導,只要你去幫他洗頭,讓他舒服了,看在是我介紹你去的份上,我在他面前也好過點。我聽後,有種想逃的衝動,但我沒有因為我手中還握有他的鈔票。我又看到他獨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喝酒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父親,父親會在母親生了病,家裡莊稼欠收或我和小繹的學費沒著落時這樣一個人獨自飲酒,酒流過喉嚨時會傳來一種沉重的無奈的氣息。而這個男人也讓我覺得他和父親一樣遇到了無奈的事,如果我知道他這樣做別有用意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小姑娘,只看你願不願意,叔叔也沒想到有一天會混到要找一個小姑娘幫忙,可現在的社會……叔叔也是沒辦法。那個男人放下酒杯時,這樣說道。老闆也在旁邊說只是讓你去洗個頭,不僅可以加工資還可以掙雙倍工資,況且這位叔叔還是位科長,都這樣求你了,你要不答應的話,人家的面子往哪兒擱。我猶豫了一會,在同情和可以掙雙份兒工資的youhuo下,我答應了。那個男人立馬笑了,說剛才光顧著自己喝酒了,要好好敬敬我。我並沒有說我會不會喝酒,他卻讓服務員端來一杯水,說是小姑娘就以水代酒吧,我對他又多了一層好感。毫不猶豫喝下那杯水。

然後,他又熱情地幫我夾菜,可不一會兒,我就覺得頭變得很沉重,眼皮直打架,手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我的頭終於慢慢伏在在桌子上。耳邊只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小姑娘,小姑娘……薛老弟,這次謝謝你了。”“楊科長客氣,我店面的事不是還要找你幫忙嗎,只是我擔心找這麼一個青澀的小姑娘在你們局長哪兒能過關嗎?”“我們局長我可最瞭解,那些熟女妖女們讓他膩透了,最近他也正煩著,想換點清淡的,像這種農村來的小姑娘不正和他的胃口嗎?”“哈哈,但願如此……”然後老闆自己走了,我被那個男人帶到賓館被人脫光衣服放在床上,等著那個所謂的局長來享用。

說到這裡小絡把頭別過去,咬緊牙關,淚才沒有流出來,可是和她並肩躺著的林遠一能感到她的肩在輕輕顫抖。他用低低的聲音道:“馬小絡,哭出來吧。你的秘密我已經瞭解了個大概,所以你可以不用講吓去了。”小絡忍不住扭過頭,遠一的整張臉都很平靜,睫毛在微微抖動,月亮的清輝灑在上面,顯得可愛動人。她卻鼓起勇氣對他說,還是講完吧,這些事一直壓在我心上,講出來算是給我一次釋放的機會。然後,她等著他的回應,如果他實在不願聽,她就放棄。他突然側過身輕輕摟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低低地說了聲“好”她的臉正好埋在他的臂彎裡,他彷彿給她提供了一個安全的港灣,讓她可以安心地講吓去。聆聽著他的心跳,她也慢慢變得平靜下來。

當時,我的內心恨透了那兩個人又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話。同時又很絕望和害怕。可是我渾身使不上一點力,還燥熱得難受,只能默默地流淚。不多會兒,我聽見房間內有人走動的聲音,然後有人用手為我擦眼淚,我能感到那是雙男人的手,很大,帶著一種厚重感。他又用手在我臉上撫摸著,我不僅沒有躲閃的力氣,還很渴望他的撫摸,我知道是藥物在起作用,雖然內心感到羞恥,但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那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聲音:我完了。當那個男人的身體覆蓋住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已完全認命。然後,我聽到房間響起一陣刺耳而淒涼的叫聲,我的嘴巴被大手捂住,然後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後,我只覺得渾身發冷,身體下面黏溼一片。噁心和恨意同時湧上心頭,我覺得自己大概很快就會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