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乖啊”從來沒有人對我做這樣的動作,我的心不自覺地顫抖了下,手不自覺地抓著他的胳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袋變得很混亂,彷彿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我的未來會變得很美好。然後,他打電話讓人送來一套西裝和一套女式內衣。他先幫我穿了內衣,又用浴巾裹著我把我放在外面的沙發上。然後他又換了乾的衣服,他蹲在我面前幫我整理了一下吹乾的頭髮,見我不再是一副死人的樣子,就很輕鬆地站起來要走。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我突然覺得很不甘心,於是跑過去,使勁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我覺得自己有什麼東西被他拿走了,他必須還給我,可是我又說不出是什麼,只能緊緊拉著他,盯著他在心裡說:還給我,還給我。他想撥掉我的手,但我始終不鬆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並無奈地說了句“你這孩子怎麼回事。”看到他的眼神我立馬沒出息地鬆開了手,聽到他叫我孩子,我更加沒出息地哭了:我害怕,我不知道怎麼出去見人。他拉起我的手,到床邊坐下,他把我的手放到他的手裡,語氣變得柔和起來,我知道你在怕什麼,其實我也很害怕這件事被人發現,但我還是讓這件事發生了,不要問我為什麼,很多人做事是不容許有自己的理由的。所以,只要你出去不告訴這裡發生的,你在別人眼中還是你,你並沒有損失什麼,只要我們都保守好秘密,是沒有什麼好怕的,知道嗎?你知道嗎?關越厲害之處就在於他很輕易就讓你對他點頭。然後,他囑咐我好好休息,什麼時候離開這個房間都行,並塞給我幾百塊錢,說去買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身體,你太瘦了,看著就讓人心痛。等他走了,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猛然想起阿惠,我幾乎整晚都沒回去,她一定急瘋了。我在旁邊脫下的衣服裡找到了手機,早被人關了機,我開啟一看,果真有20幾通電話全是阿惠打來的。我一下變的無所適從起來,今後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阿惠,今後怎樣面對我的爸媽,小繹和阿惠。我已是如此骯髒的一個人。我當時真的很無助,我是蹲在窗子下面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阿惠這件事的。看到窗子,我產生了從上面跳下去的衝動,外面漆黑一片,我想趁天還沒亮,死了一了百了。偏偏關越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我如果現在死了,那麼我這一輩子也就這麼不堪地了結了,可是我又實在沒勇氣面對以後的生活。不管怎麼樣,先要打電話告訴阿惠我沒事,讓她不要擔心,我沒來得及打過去,阿惠就打過來了,她問我,小絡,你還好嗎?然後我感到她在哭,我忙說,阿惠,別哭,我沒事。然後,她哭著說,小絡,你告訴我,你是被逼的,而不是自願的。我知道她一定去問老闆我去哪兒,老闆告訴她什麼,她才這樣問。於是,我說,阿惠,我馬上回去,回去再說。回去的時候,阿惠正站在門口焦急地等我,走近我發現她的眼睛又紅又腫,裡面佈滿了血絲。我變得又難受又內疚。我難受是因為阿惠因為我整夜操心不得安寧,內疚是因為,我剛竟然想對阿惠隱瞞我發生的事,她就像我的親姐妹,發生了什麼事我應該第一時間告訴她,然後和她一起想辦法面對而不是懷疑她會像別人那樣嫌棄自己。阿惠,不要著急,我沒事,我來告訴你一切。我對她道。我努力使自己顯得很平靜。聽完後,阿惠哭得很厲害,她說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