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有些壞,剛才看到舅舅舅母被你氣得頭頂差點冒煙了,我心頭在偷笑。”陶溪自認為不是什麼聖母,看到他們被璟暢不動聲色地教訓,她心裡特解氣,甚至有些開心。

“壞嗎?”璟暢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把人抱起來往臥室走,“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壞……”

陶溪:“……”

隔天下午下班,璟暢又當起了柴可夫斯基,陶溪一下班就往樓下趕。正準備上電梯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的飯盒落在了辦公室,於是倒回去。

途徑茶水間的時候,就聽到謝雅靜跟另外一位女同事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你不說陶溪那老公很窮的嗎?可前些天過來派的喜糖是進口的,昨天還請了咱機構兩位學生跟黃詩音她兒子去當模特兒,聽說她老公是開製衣廠的。”女同事問。

謝雅靜瞪她,“你小點聲,別讓陶溪聽見了。”

女同事不以為然,“她一上班就跑了,我聽見她跟黃詩音說她老公來接她。”說到後面,女同事一臉不屑,“自從她嫁人之後,天天秀恩愛,只要他老公在家,給她做的午飯花樣百出,嘖嘖嘖……天天秀恩愛……”

謝雅靜眼神陰鷙,咬牙切齒地補充了一句,“那就死得快。”

“小溪,你怎麼還沒走?”黃詩音看見陶溪杵在茶水間門口,喊了一聲。

謝靜雅跟女同事又驚又恐地轉過身,只見陶溪一臉平靜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離開了。

陶溪那平靜無波的一眼,卻似看進了兩人的心底。

“雅靜,怎麼辦呀?被她聽見了。”女同事有些哆嗦地說。

謝雅靜強行使自己鎮定下來,眸光一閃而過的兇狠,“聽見就聽見了,我還怕她不成。”

女同事一臉生無可戀,“……可我剛來不久,還仗著她帶我的呀。”

陶溪從高考後第二天就開始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在來機構上班之前,她已經有四年的打工經驗。她不是特別會來事的人,讓自己在職場八面玲瓏不可能,但不爭不搶也算是中庸之道。

所以,從她在機構上班第一天起,她就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不嚼人是非,跟同事相處還算和睦。

在整個機構裡面,她跟黃詩音是最要好的,一來兩人是同一批進機構的,二來剛出來工作的時候,她們算是全機構裡面最窮的,也有點心心相惜的感覺。

而謝雅靜是去年年中才入職的,她性格外向,一來就跟很多同事混熟,也包括陶溪。

一個是培訓老師、一個是課程顧問,年齡相差了兩條代溝,陶溪本沒打算跟謝雅靜深交,可她很熱情,還自嘲她們同是剩女,硬是將她們歸於同一屬性。

只是陶溪沒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會被她背後捅一刀。

陶溪不知道謝雅靜從哪裡聽說璟暢很窮,也不知道她還在機構裡面散播了哪些關於她不好的傳言。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本來就算不上交好的朋友。提前認清一個人,也是好事。

在上車之前,陶溪已經將這一事實消化完畢。在見到璟暢的那一刻,她笑靨如花,伸手抱住他的那一刻,還偷偷親了他的臉頰一下。

老婆這麼熱情,璟暢當然不甘落後。在她的唇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唇就覆上她的唇,用一個熱情如火的法式舌吻回應她的熱情。

謝雅靜站在不遠處,看著車上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眸光裡的陰狠越發地濃烈,放在兩側的雙手早已握得關節發白。

璟暢今晚做了簡單的三絲炒意粉,但味道很好,陶溪吃了滿滿一大盤。

等璟暢刷完碗,陶溪還躺在沙發上摸著吃撐的肚子。

“吃撐了?”璟暢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