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她不痛不癢地回道。

“怎麼,你不高興嗎?”她不是為了這個CASE煩惱了很久嗎?

“不關我的事,我幹嘛高興?”

“怎麼會不關你的事?”這個CASE不是她負責的嗎?

“我把它交給別人負責了。”

“為什麼?”

石蝶衣沒好氣地自了他一眼,“我要去度假,你忘了嗎?”上個星期她才把假單交給他簽名,竟然沒兩下就忘了。

“度假?”木巖盯著她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地道:“對,你上個星期才說你決定到黃金海岸度假。決定什麼時候出發了嗎?”

“後天。”再留在臺北她真的會瘋了。

她每天戰戰兢兢地怕老媽打電話到公寓裡查勤。每回要是母親打電話來而她在的話,總是免不了一場精神訓話,像是叫她別老窩在公寓,有事沒事到外頭多晃晃,若待在屋子裡,男人不會自己掉下來等等。

石蝶衣輕嘆口氣地站起身,朝他揮揮手後,垂頭喪氣地離開辦公室。

丁玉筠向龍搴烜的秘書打了聲招呼後,直接開門走進龍搴烜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

“哈囉,搴烜。”丁玉筠笑容可掬地向坐在大辦公桌後的男人揮了下手。

龍搴烜抬頭看了一眼來人,冷哼一聲,按下一旁的對講機,對外頭的秘書道:“叫樓下的警衛上來,把這個女人給我轟——”

他話還沒說完,個子嬌小的丁玉筠已經動作快速地推開他,對著對講機說道:“他開玩笑的,你叫警衛好好休息,別理他。”說完就直接切斷通話。

龍搴烜冷眼一瞪,“你——”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老早就一拲送她了,還容得了她在這兒囂張、狐假虎威。

“我怎樣!”她一屁股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氣呼呼地鼓著一張俏臉,“這是你對待青梅竹馬的態度嗎?招呼都還沒來得及打一聲就急著趕我走。”

“哼!”龍搴烜不屑地重哼一聲,依舊埋頭奮筆疾書,懶得跟這個重色輕友、背信忘義的無情女人講話。

“喂!姓龍的,你這是什麼態度?”丁玉筠氣憤地玻�鷓郟�悶鷚慌緣謀釋玻�斂蝗萸櫚鼐屯��耐飛隙��ァ�

龍搴烜眼明手快地躲過她的攻擊,玻�鵪岷詰乃��賴勺潘��澳閼饉琅�頌��至耍∶髏魘悄闋約翰歡裕�谷換垢夷枚�鞫�遙俊�

丁玉鐲冷哼一聲,雙手交環在胸前,傲然地揚高下巴,“我哪不對了?”

“還死不承認!”龍搴烜冷覷她一眼,隱忍著怒氣,冷笑道:“你罪多得可以寫份萬古書了——背信忘義、重色輕友就是頭兩條。”

“我哪裡背信忘義,又哪兒重色輕友了?”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丁玉筠就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認。

“還說沒有!”他氣極地道。“記不記得十年前,你自己親口答應我,只要我三十歲以後還娶不到老婆,沒人肯嫁給我的話,你馬上二話不說地嫁給我?”

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嘲諷地冷笑一聲,續道:“結果呢,離我三十歲生日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你竟然揹著我偷偷跟別的男人結婚!如果這不算背信忘義、重色輕友,什麼才算是?”

一說起這件事他就嘔。

本來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可好了,就算他一直娶不到老婆,至少還有丁玉筠這個爛女人當候補,擋擋老媽殘忍不道的通婚手段,畢竟這可是她當初親口答應他的。

沒想到前些日子這個見色忘友的臭女人竟然趁著他到國外出差的空檔,連通知他一聲都沒有,就揹著他偷偷嫁入。他老媽知道這件事之後,差點沒把房子給翻了過來,當場將他這個兒子“拆解人腹”

“這又不能怪我。”丁玉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