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一次就咬一次,我那時總在想,一定是我傷得不夠重,如果我傷得厲害,你就會像在山裡的時候那樣出現在我身邊,摸摸我,然後我就好了。”

顧晚晴聽著聽著鼻子又酸了,他說得輕巧,但他最初的那段時間一定無比難熬,吃飯、說話、識物、辨意……這些常人看來無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