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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後,更為確定。
鎮北王那樣一個連娶妻都目的明確、為了哈氏的支援不惜讓世子之位空懸十年的人,怎會毫無理由地給旁人好處?而顧明珠能拿出的對鎮北王有用好處是什麼?這麼想,範圍就很有限了。
不過,她也不想一棍子把顧明珠打死,她相信顧明珠不會蠢得把顧家的東西如數交出,頂多是復刻。袁授說派往西郊的人中多有太醫,想來是去抄錄典籍的,對即將擁有天下的鎮北王來說,一切珍貴之物都是有價,只有秘傳典籍才是無價之寶。
其實這麼想的時候,顧晚晴就已經定了顧明珠的罪名,想的也都是該怎麼對付她了。可思來想去,顧晚晴竟對顧明珠沒有一點辦法,她想不出顧明珠的任何軟肋所在,顧明珠在族中人緣極好,但又不見她和誰走得過份親密,就連和她的生母樂姨娘,也僅是恪守禮數而己。
但或許這就是顧明珠成功的原因之一,她是庶出的女兒,如果再與生母走得過近,那在旁人眼裡她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庶女,可現在呢?提起顧明珠,誰也不會第一個就會想起她的出身,相反,族人們還以她為榮,如今更是攀上了世子側妃之位,將來世子變太子,她的風光註定無限,不服不行。
顧晚晴想到最後也是沒招了,決定還是碰碰運氣。顧明珠的生母樂姨娘與周氏一樣奉佛,早年還有些交情,說不定偶爾聊天時會與周氏提到顧明珠,顧晚晴此番來找周氏,便是想從中探探訊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顧晚晴堅信誰都有弱點,她現在不知道,那是因為還沒發現。
她在佛堂外等了一會,便見周氏在丫頭的摻扶下走出佛堂。
一個多月沒見面,顧晚晴覺得周氏似乎又瘦了不少,整個人顯得沒什麼精神,出來後看見她,先是往她後頭看,見沒人,才又將視線調了回來。
“長生沒有過來。”顧晚晴本來覺得面對周氏是一件很尷尬的事,可或許是因為現在心有所想,那分尷尬竟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上前接替了丫頭扶著周氏,慢慢地走回周氏的寢室。
一路上,周氏一言未發,直到進了屋,才掙開顧晚晴的手,“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生疏的態度與葉顧氏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顧晚晴心中感嘆,對真正的顧還珠又生出兩分同情。這是她的親生母親,卻對她疏離至此。
“的確有事。”顧晚晴坐到桌邊去,抬頭看著周氏,示意她也坐下。
周氏卻沒坐,轉身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從櫃中拿出一個木匣,而後回到桌前坐下,把那木匣推到顧晚晴面前。
“這是……我當年的一些陪嫁地契。”周氏神色淡然地開口,“另有一些,是給長生留的,這些你拿去吧。”說完想了想,又說:“雖然不多,但有總比沒有要好。”
顧晚晴有些錯愕,怎麼著?周氏以為她來是要東西的?
沒急著解釋,顧晚晴開啟木匣,見裡面放著幾張契書,有地契也有鋪面,還有一些銀號的存根,粗看下來,約麼也有五六千銀子和一些首飾珠寶。
這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氏畢竟是做過一家主母的人,雖然現下落魄了,手裡還是有不少餘糧,況且這些只是“部份”。
“我來不是為了這個。”顧晚晴把木匣蓋好,開門見山地問:“聽說母親以前和三房的樂姨娘有些交情?”
周氏垂著眼,摸著手裡的佛珠,“交情談不上,只是有些來往,後來她出了府,就再沒聯絡了。”
兩年前樂姨娘以專心奉佛之由前往京郊的水月庵帶髮修行,這是稟過了家主的,顧晚晴自然也知道此事,她沒有馬上前往水月庵是怕打草驚蛇,這才先來周氏這探探口風。
顧晚晴又問道:“那以前樂姨娘可與母親說起過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