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把林飄遙拋到腦後,一頭鑽進飛飛懷裡,放聲大哭。

瓜不二不依道:“妞啊,你這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我咋老覺得比指名道姓的罵還讓人家心痛呢?”

飛飛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做的事兒,還怕承認麼?我最瞧不起那些敢做不敢當的人!”

阿牛猛然衝出來,拍著胸口道:“對!就是我!我確實是偷看了古妹妹洗澡,咱男子漢大丈夫,錯就錯了!”他說這話原本就輕鬆,但逼得瓜不二似乎是不說不行了,撓了撓頭:“你奶奶的,大不了我也錯了就是嘛……來來來,大家不要聊這些不高興的話題,我們來燒雞!”瓜不二晃了晃手中的山雞,想借此轉移眾人的視線。但似乎沒收到任何一點效果,飛飛道:“一句錯了就完了?那我改天也偷看你洗澡,然後給你說句錯了,成不成?”她這話說得很快,似乎說之前沒有經過仔細考慮。瓜不二口水一流:“歡迎啊!妞啊,你啥時候想看啥時候說,哪怕是寒冬臘月,我也絕對會義無返顧的朝著長江裡進發,絕不含糊!”

飛飛自知說錯了話,紅著臉‘呸’了一聲:“無恥!”當下帶著古劍如轉身回屋,林飄遙進屋時還重重的帶上了門,把瓜不二和阿牛關在了院子裡。

“我說徒弟啊,這雞可叫一個香啊!”瓜不二叫了半天沒人開門,又不願意對那兩個小美人兒來硬的,只好和阿牛在院子裡烤雞吃。

“師、師、師傅,我聞、聞不到味兒啊,我鼻子凍、凍、凍僵了……”阿牛抱成一團兒,直打著哆嗦。

“瞧你那點出息!”瓜不二一皺眉,壓低聲音道:“他們是想要懲罰我們,嘿!我們偏偏不讓他們如意!即使不進屋,我們也是可以很快活的嘛!”

“哪、哪有他們快活?”阿牛鼻子都快凍出血了,半眯著眼兒:“人家住在屋裡暖暖和和的,還有兩個美女陪他聊天解悶,如果是我,我寧可不吃東西都行……”

“瞧你那點出息!”瓜不二一榔頭敲到阿牛頂上:“老子瞧著你傍晚偷看那會還頗有點我當年的風範,是塊好苗子,於是破例收你為徒,居然這麼給老子丟臉!”

“師、師傅啊,不是我想給您老人家丟臉啊……”阿牛終於是忍不住深秋夜晚裡的寒風,唰的一身跳起來朝屋裡衝去:“我、我還是進去讓他們懲罰我得了!”

瓜不二正想站起來抓他,懷裡的雞腿卻掉下地去。兩方一衡量,終於是覺得雞腿比較重要,趕緊抄手抓起。等他抬頭時,阿牛已經進了屋。

瓜不二一人氣聳聳是蹲在院子裡吃烤雞,聽得屋裡不時傳出幾句笑聲,只覺心癢難耐。他知縱然是自己強自進去,裡面的人雖然不敢把自己怎麼怎麼著,但估計立馬就沒人說話了,甚至還會每人都給自己臉色看。

瓜不二越想越不舒服,屋裡的笑聲就像一根刺似的紮在他心頭久拔不掉。等到半夜時分,終於是按捺不住心頭那股衝動,‘啪’的一聲推開房門。

“喂!我不過就是偷看了下洗澡而已嘛,你們想怎麼懲罰我?說!”瓜不二幾乎是用喊出來的。

屋裡幾人全都靜悄悄的看著他。瓜不二進來時本是一臉兇樣,但見著飛飛和古劍如,卻又立刻軟了下來:“妞啊……好歹看在我救過你們兩次的份兒上,別不理人家嘛……”

林飄遙見他表情變化之快,實屬罕見,暗地裡偷笑。飛飛指著自己的腿:“瞧你老人家說的,我們怎麼敢懲罰你?別說懲罰,隨便說你句重話,立馬就是一個響雷電下來。我這條腿已經捱過一次了,我可不想再挨第二次……”

瓜不二喜道:“那就是原諒我了?”

“我們可沒這麼說。”林飄遙和飛飛異口同聲道。

“那、那你們要怎麼樣嘛!”瓜不二苦著一張臉:“那、那你們罵我嘛!使勁的罵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