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在酒店裡口水無憑,或者說還有可能是他認為這是魔術的成分,但是當他看到了齊萬豪的後果後,估計是他的心中再也沒有疑慮了吧。

我淡淡的一笑,不可置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時,劉歡喜身邊的那個中年人邁步走了過來,沉聲的說道:“韓先生,我是齊萬豪的父親齊天演,萬豪對你多有不敬,我替他向你賠罪了。”

齊天演做為一家大公司的老總,氣度不凡,說是賠罪,也是不卑不亢的,沒有因為他兒子正在受罪而遷怒於我,也沒有因為我的詭異而驚恐於我。

平靜的語氣,但是他的緊握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內心的想法。

“他不是對我不敬,我也沒有必要讓他必須對我恭敬,是他仗勢欺人。齊總,你這次來,是想為齊萬豪討回公道的嗎?”

“你。。。”

齊天演臉色一變,我能感覺到他的怒火剛一升起,又被壓制了下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韓先生,如果我要是為了萬豪討回公道,咱們就不會在這個地方,這種場合見面了。我是真心來替萬豪來賠罪的。”

我嘴角一撇,能讓齊天演這種掌握百億大公司的老總如此低聲下氣的來道歉,也算是到了極限了,凡事都要適可而止,否則逼急必反,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那好,齊總,事情的經過想必你已經都瞭解過了,既然咱們面也見了,你的道歉我也收到了,那我可以離開了吧。”我說著,有對劉歡喜說道:“劉老師,等下次有機會,咱們在小聚,這次,我看就算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韓先生,韓先生請留步,咱們有話好好說,韓先生,萬豪也是年少衝動,齊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輕抬貴手放過他吧,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你看他被你踢斷了一條腿,打斷了三根肋骨,還受了內傷,到現在都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在拖下去會要人命的,萬豪是有些過分,但是也罪不至死啊。”劉歡喜一看我要走,連忙拉住我替那位囂張的齊大少求著情。邊說還邊對旁邊的齊天演使著眼色。

從這方面也可以看的出來,這位大歌星劉歡喜和齊家齊天演的關係也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賣力。

據劉歡喜說齊萬豪這次是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懲罰,我出門的時候救護車到了,是被抬上車離開了帝豪國際,我剛出門,救護車就被撞到了,車到是沒大問題,救護車上的醫生,護士也沒事,偏偏就把擔架給撞翻了。

好死不活的直接把齊大少摔下去了,這一下子剛剛在帝豪國際簡單包紮過的小腿又裂開了。而且斷的肋骨一下子被晃的錯位,疼的這位齊大少發出的那個慘叫。

車沒事,因為發生了交通事故,而且偏巧的是紅綠燈交叉時候,到底這個事故怨誰,只能等交警來處理了,於是,救護車是不能用了。

打電話回去再排一輛車來接,偏偏醫院裡所有的救護車都出去了,最快的一班也要十幾分鍾才能回來,沒辦法,齊大少錢多勢大,反正走著去醫院也最多半個小時,如果等車回來說不定半個小時都不成。

於是,一商量,乾脆修理好擔架,找幾個人抬吧,那些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是不成,醫生只負責救死扶傷,可不是負責抬長途擔架的。最後還是劉經理派了幾個保鏢來抬的擔架。

總算一路有驚無險的太到救護室,齊大少差點去了半條命。到了醫院,要照個CT,再來個核磁共振啥的,檢查一下情況吧。說起來事也怪,照CT去了,洗出來的片子全部曝光,核磁共振線圈燒了。

最後這一系列的所有檢查工具貌似都不能用了,不但如此,醫院裡的最著名的外科醫生居然在這個時候得了急性闌尾炎,根本不能馬上給他動手術。

可知道這只是一個縣級的人民醫院,能夠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