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真的不是個事情。可是哪裡有很好的處理辦法呢?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帶著這樣的情緒。

闆闆來到了喬喬那裡。

臉色灰暗,心事重重。

喬喬是個粗線條的女人。她繼續憤怒了:“不想看到我,你別來嘛。”

“不是,我是累。”闆闆低聲道。

到這個地步,喬喬當真認為他有心事了,難得的扶住了他:“闆闆,你怎麼了?”

“為生意上的事情,今天晚上又幫四哥當年的朋友,把公安上處理了下,幫忙抓了幾個去收保護費的人,送派出所折騰到現在。”闆闆嘆息了聲。

隨即解釋了起來:“剛剛不是嚷嚷我在嘿咻麼?人家這樣的事情能夠不找我麼?何況,人家就是開酒吧的。”

“這樣啊?切,我是你什麼人?要問你這些幹嘛?”

喬喬推倒了闆闆,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後抱住了闆闆的腦袋,埋進了自己的胸口,非常認真的道:“人家只是想幹你了。”

闆闆哭笑不得的甩了腦袋掙扎了出來。

鼻端還瀰漫著喬喬胸口的香氣,仰著頭剛剛要說話,喬喬卻已經俯下了頭來,叼著了闆闆的嘴唇。

含糊不清的道:“乾死你。”

說著,順手巴拉下了邊上的觸碰檯燈。

闆闆勃起了。

城市的一角,胖子還沒走,酒吧裡燈光暗淡了點,到了午夜,是曖昧的時刻到了,其實這個時候才精彩。

只不過闆闆今晚不是好時候而已。

敲打著桌子,胖子甩著頭,把闆闆和他的投資講了下。換來了王建的羨慕。

“胖哥,你這是甩著手就等錢啊。機關定點,一個單位就夠你的了,你想想,還幾個單位,再有闆闆的關係,不擔心要不到錢。哎。”王建感慨著。

他有錢。

收入也不少。

以前覺得自己是兄弟裡,很出息的了,只是遇到了闆闆後,他才知道差距。

劉所他不是不熟悉。

卻根本不會和闆闆那種關係一樣,只是一個電話,就讓對方辦事了。知道闆闆後面有李局。

可是那關係人家怎麼就處到了的?

有機緣,但是沒因果麼?

王建晃盪著腦袋:“人不能夠比啊,你看板板。我敢說,他要是想走四哥的路,不出幾年,他比四哥做的還大。”

意猶未乾的,他想想又加了一句:“還不會出事。”

說完,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狠狠的一口,再重重的放下。

周圍的人,全在默默的點著tou7。

胖子笑了:“算了,做不長的,王建你不是也早就學好了?四哥是個好人,但是走的路長久不了啊。闆闆也別走,他這樣蠻好的,誰敢得罪他?”

“話不能夠這麼說,強中自有強中手,只是闆闆自己努力做事,他如果出來混的話,萬一遇到不對,也沒辦法,四哥關係我看未必不如闆闆。可是遇到那事情怎麼辦呢?”一個漢子低聲道。

王建聽了覺得有點尷尬,忙道:“我不是說四哥不行。”

“知道,知道,全是老兄弟了,其實你是想四哥。”那個漢子一笑,拍了下王建的肩膀。

胖子在那裡道:“闆闆據說又要搞什麼房地產。哎。人家是越來越厲害了。”

闆闆?房地產?

黑暗裡,一個摟著女人的年輕人,微微的向這裡轉移了目光。

胖子沒有察覺,他在那裡道:“也是聽他那麼一說。哎,別看我,我真的不知道。”

王建笑了:“廢話,人家做大事情會和你說麼?也就五十萬開個店,人家還不放眼睛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