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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局長的這番話,讓梁驍倍感光榮驕傲,昨天晚上的情況,當然算的上是極端情況,犯罪份子居然要連殺三人,鳴槍示警後非但不收斂,竟然妄想打死民警,實在是窮兇極惡,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但刑警隊長楊峰卻對此事持有不同看法,在醫院時就責問梁驍,對方手裡拿的只是自制土槍,不足以打死人,而且一次只能打出一發,這種情況下,有必要開槍擊斃犯罪份子嗎?而且有幾槍還是爆頭,分明就是槍斃,不經審判的槍斃,這是一個人民公安應該做的嗎?
這回梁驍還沒回話,正在組織語言時,頭上纏著繃帶的小敏就衝到楊大隊長跟前,厲聲質問,“打不死人,你自己去挨幾槍試試啊?你看看我們寬哥,人在重病室,醫生都說有生命危險,病危通知書是梁哥籤的字,你跟我說打不死人?你腦子是有病了還是進水了?他們殺了七個人你知不知道?都是用鍁拍死扔水裡,你說會不會死人?要不是梁哥當機立斷把他們打死,死的可就是我們了。你那麼說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就應該讓我們去死?是不是覺得我們不是人民群眾?”
……吧啦吧啦一大串,楊峰連還口的機會都沒有,只好敗退。
第129章 朱老先生
張長貴趕到醫院時警察剛走,對於這起事件的定性還需要討論研究,張寬作為當事人,也不能隨便走動。
事實上,他從手術室出來也動不了,渾身上下都是繃帶,臉上也被纏了一大圈,說話都不利索。
見了父親,張寬想笑,無奈臉被繃帶纏住,只能用眼神示意,張父看不懂張寬的示意,還以為他難受,眼淚吧嗒吧嗒就往下掉,口裡道“我就不該讓你去爭,去搶。”說完無聲地哭。
張寬還納悶,爭?搶?父親啥時候讓自己去爭搶了?
見父親難受,張寬就奮力用手拍拍他,無奈綁帶綁的緊,行動不便。
一旁的小敏也坐在旁邊床上,見狀就道“叔叔,你別讓他受刺激,他身上被打了四五槍,傷的重,千萬別讓他亂動。”
四五槍!?
張長貴就慌了,被打一槍那都是要命的,這捱了四五槍,還能好?
一急就發慌,一慌就亂,張長貴老淚縱橫地扒開兒子臉上的繃帶看,護士剛好過來攔住,“幹嘛呢你?怎麼能隨便扒病人的傷口?”
張長貴就道“我是他爸,想看看他的傷勢有多重。”
一聽是家長,護士表情這才好些,對他道,“沒什麼好看的,問題不大,就是臉上露出骨頭,千萬別拆繃帶。”這時後面有人喊她,護士就轉身去忙了。
留下張長貴,悲催地往地上一坐,開始痛哭流涕。
張寬吃力地抬脖子,道,“你哭什麼?”
張長貴立即抹了眼淚,正了正色,一臉喜悅地道,“沒什麼,護士剛說你沒什麼大事。”
張寬嗯了聲,“我知道,就是臉上露骨頭了。”
張長貴立即安慰道,“沒事,男人嘛,誰身上還沒點傷?露了骨頭也沒事。”說這話的目的是怕兒子擔心自己傷好之後破相,安慰他。
實際上,張寬才不擔心傷好之後臉會成啥樣,而且,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根本沒什麼虛弱感覺,不是身上這些繃帶,他都想下床玩去。
張長貴想起朱先生的話,今天必須把兒子弄回去,不然過不了今天晚上。
老先生向來神奇,說的話不會錯,張長貴就招呼文龍,要把張寬往回送。
小強見了急忙阻止,“叔,這住院費公安局那邊已經墊付了,你就讓寬哥安心養病吧。”
張長貴懶得跟他磨牙,直接招呼文龍,“把人往車上抬,趕緊回去。”
文龍因為昨夜的失職,讓領導負傷,很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