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最多就是嚴肅和疑心大了點。

羅森見小菊似乎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忙放軟聲音開玩笑道:“怕什麼?你羅爹又不會吃了你!更何況你的武功那麼強,連岡村寧次都差點死在你手上,還怕你羅爹?”

“呵呵,誰怕你了!只是一時被你放的狠話給嚇了一跳而已!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最喜歡講組織和紀律的人呢?”小菊有些不好意思的辯道。

“你要記住,有時和非人士講理是行不通的,只能採取非常手段!羅爹對你一怒之下去刺殺岡村寧次的行為就很讚賞!”羅森帶著教育的口吻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菊心領神會的笑,沒想到,羅森竟然也是個腹黑的人,看樣子,如果將來真的跟著他一起在武漢,那日子肯定不會寂寞。

羅森見小菊領會了他的意思,也不由得在心裡暗歎,真是孺子可教啊!看樣子,不管如何,都要把這小妮子留在身邊,以她的武力值,將來的工作要好開展多了。

更何況現在小菊是他女兒,他也不願意她再被組織上安排到別的地方,萬一被人利用,成了踏腳石,那還真是哭都沒有眼淚。還是放在自已身邊,至少自已還能罩著點。

小菊前世是個醫生,只知道埋頭讀書。做個救死扶傷的好醫生,說得好聽點,就是一個搞技術的,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只知死讀書死工作的有點天真的知識分子,哪知道政漢的陰險和複雜?

而這世,乾脆是出生為天天為生存下去而掙扎個不休的最低層的勞動人民,更是對政治這玩意兒兩眼一抹黑,對於羅森想的那些自然也不知,唯一讓她頭痛的是。怎麼和娘與壯壯一家團聚無憂的生活下去。

當然。躲在深山老林,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這種主意想都不要想,直接就被小菊拍飛了。和社會脫節。遠離人群。過著野人那種遠離文明的生活。純粹是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這可和小菊的追求是相背的,人。怎麼能越活越回去了呢?只為了活著,那這一生還有什麼意義?

第二天,羅森果然一大早就打了個電話去辦公室,找到軍機處的處長請了假,然後讓他的司機小陳開車到家裡來接自已和小菊。

等羅森和小菊來到漢口,這才知道謝家留給小菊的房子竟然在法租界裡,不由笑道:“喜桂,房子在法租界,你窮擔心什麼?那些兵痞識相得很,別說是他們,就是軍統的人都不敢朝這伸手啊!”

“我怎麼知道?”小菊並沒有說實話,她真正擔心的是在武漢那幢自已還不知地址的房子。

等車開到位於法租界小巷深處的那幢造型頗有法國風味的洋樓前停下後,小菊有些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從空間裡把門鑰匙拿了出來,上前開啟了這幢還標著謝宅的小洋樓。

因為很久沒有住人了,一開啟門,一股黴味就撲面而來,小菊忙把一樓緊閉的窗戶給全開啟透氣,同時一雙眼睛掃視著客廳,果真被她發現了放在茶几上,用菸灰缸壓著的幾張紙,她可記得清清楚楚,她走之前,茶几上是沒有放任何東西的。

小菊急急把壓在紙上的菸灰缸拿開,伸手把那幾張紙拿了起來,一看,果真如她猜想的一樣,有兩張紙分別是房契和地契,另一張紙則是謝爹寫給她的一封信。

小菊讀著讀著,那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羅森在旁看著,有些不解和疑惑,小菊也沒解釋,只是把手裡的信遞給他。

羅森接過來,看了後,也深受感動。原來謝爹留下的信上把武漢的房契地契交待了一番,同時還叮囑小菊以後要多注意自已的安全問題,同時做了一句最為關鍵的提醒,日軍雖然撤走了,但是卻留了一些特務潛伏了下來,除了搞破壞外,就是為將來的捲土重來留的一步暗棋。他想辦法把其中的一些名單弄到了手,讓小菊想辦法把這個訊息傳遞給她認為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