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最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學武!等再大幾歲,警署招人的時候,我就去報考!我不要再讓我娘向人下跪求情!”

小菊聽了常恭的話,不禁啞然。看來那天常恭捱打和楊柳無奈下跪求情的場景深深的刺激了眼前這個少年的心,同時在他的心上刻上了一種恥辱,在這個時代,有學識的確不代表著有地位,那些能掌控別人命運的人都是些有權的人。其實不管是政權還是軍權,只要有權,在任何時代都意味著能夠掌握一部分人的命運。

畢竟常恭不是自已的親弟弟,所以小菊即使不贊同但也並沒有對常恭的想法作任何的勸阻,只是答應了常恭,讓他每天清早到自已家來學武。

至於聽到常恭說常謙不想上學,想找家洋行開始職業生涯,小菊的心裡也是直皺眉頭,就這麼屁大的小孩,擱前世,也就初中才畢業,能做什麼?更何況常家又不是沒錢,用得著象那些家境不好的人,小小年紀就不得不輟學就職來養家餬口嗎?

這個年代初中畢業雖然已經是知識分子了,可在小菊的眼裡,那可還是文盲!要知道小菊前世可是讀到了博士後的。如果常謙知道小菊的想法,鐵定吐血不可,要知道他就是見小菊已經開始在警署上班了,才做這個決定的。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香港求生(十七)

小菊娘吃完早餐後就去三樓的常家幫忙了,楊柳那做飯菜的手藝,大家心裡都有譜。常保貴本來想象威利家一樣,請個菲律賓女傭來做家務的,不但楊柳不同意,就是常家三兄弟都不贊成。有了那種掙扎生存經歷的四人,怎麼還能再犯同樣的錯誤?讓自已連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

常保貴其實是心痛楊柳,那麼美麗優雅不識人間煙火的一個女子,就這樣日日陷入柴米油鹽及煙燻火撩中,成了一個普通至及的婦人。楊柳的堅持並沒有讓他感動,只能讓他自責和痛悔自已沒有照顧和安排好所有!也痛恨他的能力有限,沒有讓楊柳有足夠的安全感,可以繼續過象以前一樣衣食無憂的悠閒生活。

楊柳倒是沒有注意到常保貴的感受,她只是單純的不想成為過去那樣只知道吃喝玩笑穿衣打扮卻沒有一點生存能力的女子。海上遇盜的這段經歷,讓她看清楚了自已的淺薄,同時也對小菊一家那超強的生存能力和三人之間相融以沫的感情感慨不已。

可惜楊柳卻忽視了一點,她的生活環境和小菊一家人是不同的,她的生活環境需要她做一個不事生產,只要展現她的美麗優雅及才氣就可以了!更何況常保貴也是一箇舊式大家族長大的男子,雖然在某些方面接受了西方的思潮,但骨子裡卻還是大男人主義的。以他的驕傲,他更願意看到他的妻子如過去一樣過著上流社會闊太太的生活。而不是象現在這樣,日日和一日三餐糾纏。就這樣,這一對本來美滿如仙侶的夫妻,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道裂痕。只是雙方都還不自知罷了。

因為常恭吃完早餐後就纏著小菊為他做武功啟蒙,小菊本來想找個機會讓常家三兄弟一起學的,但被常恭纏得無法,只得先幫他看了看是否是練武資質。這個練武資質其實是適不適應練小菊的武功。可惜,不是人人都象小菊一樣天資縱人的。常恭的資質和壯壯一樣,雖然不好,但終究能練。於是小菊丟給了常恭一張早畫好的經絡圖。讓他先把圖上的經絡走上倒背如流時。再來找她。

“這樣就行了?”常恭目瞪口呆的拿著小菊給的經絡圖,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這可是和他想象中的練武模式完全不同啊!更何況在香港的這段時間裡,他可是和常有經常偷偷去各個武館觀摩過,別人都是要站馬樁。打沙袋。走梅花樁……。怎麼到了小菊姐這裡。卻是背這個經絡圖?這不是那些醫館裡學醫的學徒做的事嗎?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這個門派就這樣學的!”小菊丟下這話,就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