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手套,把幕清苑的手咬的鮮血淋漓。

幕清苑瞬間瞪大了眼睛,心裡漸漸地一片冰涼。

蕭逸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

“清苑。”蕭逸即刻奔到了幕清苑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簡直目眥俱裂。

“哈哈,哈哈,蕭逸,你終於來了,讓你的女人陪我一起去死,我心裡會稍稍好受一些,哈哈哈。”劉白羽即便此刻正被好幾個人死死地按住,卻依然看著蕭逸,狂笑著說道。

蕭逸怒火中燒,卻是冷冷地對其他醫生說道:“你們都起來吧,把他放開。”

“蕭醫生,他一直試圖逃走,如今又發狂咬了幕醫師,得馬上給他注射安定。”醫生們死死按著劉白羽,說道。

“不必了。”蕭逸眼中的寒光,簡直令人不敢違揹他的命令,醫生們放了手。

就在醫生們放手的那一霎那,蕭逸卻是突然飛起了一腳,正踹在劉白羽的右臉上。

“砰”地一聲巨響,劉白羽被憑空踹飛了起來,狠狠地撞向了對面的牆壁,又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一張嘴,嘴裡二十多顆牙齒,一顆不剩,伴著汩汩的鮮血,全數噗地一聲噴出了老遠。

“啊”劉白羽一聲慘叫,臉頰登時腫的像豬頭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現在你還能咬人嗎?劉白羽,清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求死不得。”蕭逸雖然醫道仁心,但是,卻並不代表著他可以姑息這種人渣,冷冷地看著劉白羽,蕭逸一字一句地說道。

一眾醫生們早已經徹底地呆住了,誰也沒想到,一直斯斯文文的蕭逸,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但是,任誰也都覺得,這一腳實在是***解氣,劉白羽他是罪有應得。

“清苑,你怎麼樣?”蕭逸心痛至極,握住了幕清苑的手。

任誰都知道,這種阿菲拉病毒,傳染性極強,而且,尤以體液傳染最快,幾乎分分鐘就可以把人傳染上。

幕清苑臉色慘白,儘管她素來沉穩,此刻卻也禁不住渾身發顫。

“蕭醫生,還是馬上為幕醫生排查吧,希望。”醫生們誰也沒有去管癱軟在地的劉白羽,都急切地圍在了幕清苑身周,焦急地說道。

“好。”蕭逸只能點了點頭,親自扶住了幕清苑,與醫生們一道,把幕清苑送到了血液檢查處。

看著幕清苑進入了那間令無數人膽顫的檢查室,蕭逸心裡一片焦灼。

四十分鐘,對於修真的歲月來說,無比地短暫,但是,對於等待結果的蕭逸來說,卻好似極其漫長。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一般,蕭逸才終於看到那個負責檢測的醫生走了出來。

“怎麼樣?”蕭逸一大步就跨了過去,急迫地問道。

只是,不需要那個醫生說什麼,蕭逸已經知道了結果,因為,那醫生臉上一片黯然。

“蕭醫生,很不幸,幕清苑醫生,被傳染了。”醫生無奈地說道。

蕭逸沒說什麼,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一臉深切的痛苦,第一次,對於自己的醫術是如此地失望,對於這該死的瘟疫是如此地痛恨。

不過,常年的修真生活,卻是讓蕭逸頃刻間便擺脫了這種種的負面情緒,豁然睜開了眼睛。

困難當前,只有前進,痛苦悲傷是不能解救幕清苑的,更不能解救全鎮的百姓。

一轉身,蕭逸大步向劉白羽的病房走去。

只是,這個舉動卻是把身後的醫生嚇壞了,急忙追著蕭逸叫道:“蕭醫生,我知道您此刻的心情,但是,你就算是把劉白羽打死了,也無濟於事啊,你不能為了那種人渣,而賠上了自己啊。”

“你放心,我不會要他的命的。”蕭逸頭也不回地說道。

片刻之後,就來到了劉